劉塰想了想,說道:“我覺得這個可能要拉上管琥導演一起討論,畢竟第二種有點太……匪夷所思吧,是否與他想要拍攝的電影搭的上。”
“這個不用問他了。”張步凡干脆的說道:“他選肯定是第二種,但是如果我們定了第一種他也能接受,所以沒必要找他討論。”
這就是了解了,你以為只有管琥黃博他們了解張步凡?其實張步凡也了解他們,不然怎么靠著自己一己之力弄出兩個讓管琥迫不及待開拍的電影劇本?
想了想,張步凡又補充了一點,“關于第一種方案,我再補充一下,不然第二種說那么細致,還舉例子什么的,可能會讓你們自然產生偏向。”
“第一種方案,我們可以往溫情方向脫戰,比如,他們如果真的是某個學校的學子,那么最后,是不是可以做一張他們那一屆的畢業合照,在結尾的時候放出來,然后給他們起個名字,就像播演職人員表那樣播放。就和做荒誕一樣,既然做了,就做到極致。”
那邊三位里面,有人的眼睛又是一亮。
“那么,就咱們4個,投個票吧,走哪個方案。”張步凡說道。
三人陷入了沉思,好一會兒,輪流開始發言。
董閏年定的最快,于是先開口,“我個人的話可能會選第一種,這畢竟是抗戰時期的事情,是自清朝之后,咱們國家經歷的最沉痛的一次戰爭,我覺得,這樣的背景,拿來做喜劇可以,但是如果太荒誕太超現實了,就有些和背景背離了。這是我的考慮,不過如果論喜好程度的話,我更喜歡第二種。”
于苗點了點頭,說道:“閏年說到我的心里了,我也有這方面的顧慮,可以說,那些年的戰爭,是我們這些人內心深處最沉重的痛,而我們卻以一種太過張揚的手法去表現,我不確定觀眾是否能夠接受。”
劉塰沉默的時間最長,也最后開口,“我……非常喜歡第二種的手法,感覺那似乎才真有了無厘頭喜劇,或者荒誕喜劇的精髓,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閏年和于苗擔心的問題確實存在,我們是需要從市場受眾的方向來考慮這個問題,出于穩妥考慮吧,我也選第一種。”
“OK,那就以第一種方案為基調,咱們去把幾位主角的身份設定徹底完善了。”張步凡也不說自己的想法了,直接定了下來,“行了,那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吧。”
各回各的辦公室,張步凡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在那里沉默思考了一會兒,然后開始動筆,以第二種方案……
第一種方案,有了于苗他們三人,在他已經這么明白的提點下,不可能再出問題,甚至只會做的更好,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
但是他也知道,就像他說的那樣,如果管琥自己來選,肯定會選第二種。
如果就這樣錯過了第二種,不知道還好,如果知道了,管琥能后悔死。
所以,他會把第二種寫出來,同樣交給管琥,但也會勸管琥按照第一種去拍,或者說,至少,正常送審上映的版本是第一種方案的那種,至于其他,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