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跟那欲說還休,于騫先開口了,“行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了,我就是一頭幸福的老牛,這事兒吧,羨慕不來。”
一句話,大家伙又樂了。
外界有句話,叫“于騫捧一切”,張步凡總算是體驗到了,一邊笑,一邊對著于騫一豎大拇指,又朝著白會明歉意一笑,對方回以一個灑脫的微笑。
就這一個微笑,就已經說明了什么叫做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張步凡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目光就開始在廚房里轉悠,“得嘞,那咱這就動手吧?不瞞你們說,自打晶哥昨兒跟我說要請我吃飯,我就沒怎么吃東西,就指著這一頓了。”
邊上于騫接,“嚯,那您也是夠能挨的。”
“那必須的,做廚子的怎么能不能挨餓呢?”張步凡說道:“不過也餓的差不多了,所以啊,咱快點吧,我要是在您這餓出點事來,傳出去又得變成你們德霧社打人了,這次打的還是個明星。”
于騫在邊上嘿嘿一樂,“沒事兒,這事老郭怕,我不怕!”
“我可記著了啊,要是有機會碰到郭老師我告訴他。”張步凡更樂了,同時順手就開始檢查食材,“好家伙,都是肉啊。”
于騫又接上了,“都是親朋好友,不吃肉喝酒有什么意思?”
全程其他幾人在邊上看著,也不插嘴,就跟那樂,跟看相聲似的。
三個大老爺們就開始忙活起來,兩位女士在邊上看。
三個人別看是第一次配合,倒是相當之流暢,吳晶負責干苦力,嗯,也就是把食材一樣一樣遞過去,張步凡和于騫一起收拾了兩樣食材之后,自己就扭身上了灶,而于騫則專心處理食材,別看這位平時要么一身大褂文雅模樣又或者搖滾老炮的樣子,但論起廚藝來一點也不差,就這刀工看上去就頗為專業。
張步凡先把一條魚下了鍋,清蒸,為了配合酒水——進來廚房之前的路上,張步凡無意掃到了一個房間,里頭放的全是酒,而且全是白的,從二鍋頭到國窖、茅臺都有,很明顯,他這里常來客人,而且都是些酒鬼。
張步凡甚至覺得,于騫說的,他那個叫什么“大千世界馬友群”應該改名叫“大千世界酒友群”,不對,是酒鬼群才對!
喝不同的酒吃不同的下酒菜,如果喝啤酒的話,就需要口味重一些的,什么炸雞、麻辣小龍蝦之類的,講究的就是一個過癮。
但是喝白酒就不一樣了,白酒的下酒菜就需要清爽、清淡一些的,如果還是太重口的菜,就品不出酒的味道了。
“還是這柴火灶大鐵鍋用著順手,那些什么煤氣灶、電磁爐是真不行。”張步凡一邊說一邊把羊肉下了鍋,手把肉,當初為了照顧佟麗亞的胃專門學的。
“那是。”于騫深有同感的回話,扭頭往鍋里一看,立刻就沖著張步凡一豎大拇指,“嘿,一看您就是懂喝酒的人。”
白會明在后頭笑道:“你這是又找到一位好酒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