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那猥瑣的笑容是怎么回事？”涼冰一臉鄙夷的盯著蘇辰問道。
蘇辰絲毫不覺得尷尬，臉色一擺：“沒大沒小的，叫師傅。”
涼冰撇了撇嘴：“什么時候開始教我？”
蘇辰想了想，好像自己還沒看過那本劍譜，所以還不知道怎么教，這就很尷尬了。
“明天吧，我還要準備一下。”
“好，那明天我來找你。”說完，涼冰并沒打算多做停留，展開翅膀飛到半空，漸漸地消失在蘇辰的視野中。
望著飛走的涼冰，蘇辰有些感慨：“雖說或許我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但是，你可是我的第一個徒弟呢，我會嘗試著改變你的命運，畢竟一個人作為惡魔女王可是很孤獨的。”
涼冰之所以會變成莫甘娜，是因為她和卡爾對終極恐懼的研究，并認為凱莎的文明方向最終會走向滅亡。
而卡爾認為宇宙誕生百億年來肯定存在更高級的智慧生命與文明，有別于現在有形生命體的主生物文明，其稱之為次生物文明。
如果蘇辰在兩人未研究時，利用基蘭的大時鐘先嘗試去接觸虛空理論，或許他可以阻止也可能會被吞噬。
想到這里蘇辰有些頭疼，晃了晃頭，不在想下去，與其自己瞎擔心還不如順其自然到時候在想辦法。
轉頭看向出現在自己肩膀處的小小，說道：“把那本劍譜拿出來吧。”
但小小沒有動作，而是用少有的認真語氣對蘇辰說道：“爸爸，如果你想去嘗試接觸虛空理論，那我勸你最好放棄這種想法，這不是現在的你能抗衡的。最起碼也要等你擁有足夠的法則點，那樣你才有足夠的本錢去接觸那個層面。”
蘇辰有些驚訝：“你知道那個終極恐懼？”
小小點了點頭：“只不過是一些更高級的智慧生物罷了，你只要有擁有足夠的法則點，那你就能對抗這些生物，所以說你還是別再想這件事情了，現在最主要的是研究怎么弄到法則點。”
“行吧，我知道了。”蘇辰也聽著小小的建議臉色也逐漸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小小的說法已經很明顯了，蘇辰必須擁有足夠的法則點，不然去接觸次生物文明就是個死。
“看來這件事還得先放一放了。”蘇辰所有所思的說道。
“那先把劍譜給我吧，我還得研究研究怎么教我那個小徒弟呢。”
……
第二日，清晨。
蘇辰正在床上睡得舒服，便聽到屋外涼冰的大喊聲。
“師傅，你的乖徒弟來啦，趕緊起床。”
而涼冰的所作所為惹得周圍天使紛紛側目。
不少天使紛紛討論了起來。
“哎，涼冰姐什么時候找的師傅？”其中一名模樣俏麗的天使疑惑道。
在她身邊的天使道：“不會是蘇辰男神吧？昨天涼冰姐不是來找過他嗎？”
“哎，你這么一說還真有可能。”
蘇辰無語了，這涼冰來的也太早了吧，想繼續睡一會但屋外的喊聲一聲接著一聲，實在太吵。
于是黑著臉，穿戴好衣服，推門走了出去，望著還在大喊的涼冰道：“你丫是不是有病，大早晨的吵吵啥？吵到我不要緊，吵到其他人怎么辦，有沒有點道德心？”
“我們天使可不想你這么懶。”涼冰不屑的嘲諷道。
隨后，走到蘇辰身邊輕聲道：“這次可是凱莎讓我來找你的哦。”
蘇辰一愣，凱莎找自己？多久了，還以為那個小丫頭忘了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