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冰沉默下來，忽然露出一抹笑容道：“說真的，一開始我很討厭我師傅，甚至是憎恨。但后來我發現他并不是那么討厭甚至有時候我會覺得很可愛，我喜歡懟他就是因為我喜歡看他吃癟的樣子……”
涼冰把一直放在心里對蘇辰的感情緩緩說了出來。
凱莎只是安靜的做個聽客，并沒有打斷。鶴熙同樣如此，聽著涼冰的闡述，她的雙目開始變得濕潤起來。
直到涼冰說完所有心聲，最后望向凱莎平靜道：“我想繼續我那個便宜師傅的研究。”
凱莎眉頭緊皺，蘇辰的研究？
在凱莎陷入沉思時，涼冰接著道：“你相信虛空世界的存在嗎？”
凱莎想要呵斥涼冰，但卻忍了下去規勸道：“涼冰，你身為現任的神圣左翼，你不該提起任何對正義秩序產生質疑的理論！”
涼冰抬起頭，斬釘截鐵地道：“你不相信！可是我相信，終有一天，虛空時代始終會到來的，我們無法逃避這個問題。凱莎，你的正義秩序總有一天會把天使帶向滅亡……”
凱莎無奈道：“我會將你的職位暫時革除，你先回去冷靜冷靜吧。”
凱莎本來也是想留有余地的，但涼冰卻不想留半分余地，她見凱莎不承認虛空世界的存在，心中微怒，大聲道。
“凱莎，神圣左翼的司職我可以不要。但你不能將我們的天使同胞們帶向覆滅之路，你知道這次的三角體為什么會這樣難纏嗎？那些都是虛空生物寄生在三角體身上的結果！”
“夠了！這只不過是你自己的猜測罷了。”凱莎臉上露出怒容。
涼冰搖了搖頭：“不，你不懂！這些并不是我的猜測，這都是便宜師傅告訴我的。你可能不知道，劍氣還有一種用途那就是發送代碼信息，我相信鶴熙同樣也收到了吧。凱莎，如果沒有蘇辰你想過這次的后果嗎？”
凱莎聞言望向鶴熙，后者則顯的有些不自然。
這也證實了涼冰說的話，蘇辰的確通過疾風劍發送過代碼信息。
閉上雙眼平復了一下心情，凱莎走到涼冰身前道：“你革職的這段時間，就好好呆在超神學院里面當導師，好好教書，那也不能去。”
然而涼冰并不在乎，朝門外走去，同時通過通訊跟鶴熙說道：“鶴熙，我知道你并不相信虛空世界的存在，沒關系便宜師傅的理論我會繼續研究下去。”聲音漫不經心，似乎還摻雜著些許笑意一般。
涼冰并沒有說錯，鶴熙的確收到了蘇辰通過疾風劍傳出的信息，但是她的性格使然，并沒有直接表露出來。
涼冰走后，凱莎望著出神的鶴熙，輕聲詢問道：“蘇辰和涼冰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愣神的鶴熙微微一怔，輕嘆道：“師傅在那次會議結束后，找到涼冰跟她談過話，并用涼冰拜師定下的約定限制她不能進行虛空研究。如果涼冰違背，那他們之間的師徒關系也就斷裂。”
“這樣啊……”凱莎重新做回王位，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