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一愣，“這么變態的嗎？口味這么重，難怪有個詞叫人劍合一。”
比人獸還變態啊。
——．．．．．
黃金壁不說話了，如果這個女人有師傅，人家死的方式大概就一個——被氣吐血失血過多而亡。
不過能讓老師傅氣吐血的秦魚很快差點被顧也打吐血了。
沒錯，她幾乎被打殘了。
十招落敗如狗，劍都被打飛。
顧也握著劍皺眉，“劍法如此亂，內力如此薄弱，竟也敢在江湖作惡多端？那些去抓捕你的人是收了你的錢？還是你天生狗屎運？”
這人嘴巴挺毒的，秦魚翻白眼，“大哥！我好歹也有點小聰明好嘛，提前躲得快而已，不過今天你打我這么痛快，不過是因為你畢竟內力渾厚，我年紀輕，內力薄弱，正常的，畢竟我才二十多啊！”
顧也皺眉，“我也才三十二。”
秦魚：“哦，說錯了，我其實才十七歲。”
顧也：“．．．．”
十七歲你就采了五六年的花，也是夠厲害的。
他姑且承認這人年紀小，“是正常，你比起同齡算是可以，所以明日我依舊找你練。”
“不不不，前輩你別找我，我天資不好，基礎也不好，實在不是一個好的陪練對象。”
“只是想找個人試劍，你不是個好東西，傷了死了也沒關系，我心里過得去。”
“．．．．”
然后他就走了。
黃金壁慢悠悠上線補了一刀。
——真真選的一個好身份。
秦魚默默又吐了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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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試劍的效果也很醒目，顧也畢竟是顧也，配一個顧也練劍，抵得上十個江湖名劍師指導了。
顧也找秦魚的目的其實兩人都心知肚明。
“他看上的無非是我的神經反應能力，畢竟同等對手跟試劍對象容易找，找個鍛煉臨時反應的卻極少。”
所謂臨時反應就是戰斗時對險境的反應能力，也就是戰斗天賦咯，當然，在秦魚看來就是智商情商結合體。
當然，也有可能是有其他什么原因，反正這人找上秦魚絕對是有目的性的。
目前看來互惠互利而已。
“不過連這都要練，他對自己好挑剔啊。”
三天后的一個深夜
后山林中有夜風飄吹而過，樹葉颯颯作響，殘影掠閃的聲音比不過劍鳴抨擊的聲音，這一戰比昨晚一戰又強烈了許多。
大概十分鐘后，依舊戰敗的秦魚狼狽坐在地上，劍落在一邊，她擦去嘴角的血，看著顧也離開的背影，瞇起眼。
“他隱藏了不少實力。”
無所謂了，江湖上行走的人，十個有八個在隱藏實力，畢竟腦袋都栓在褲腰帶上。
連秦魚也沒完全展露自己最近的進步。
“不過時間也差不多了，已經五天了，再練下去，我還沒看破他，他就不會把我僅僅看成試劍的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