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為了賭盤,也不是為了看熱鬧,而是真心為了看強者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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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意就是輝煌之吻啊。”秦魚見到虬髯手里的胸針,若有所思。
虬髯本就是住在仙家小苑的,出關后見到算賬的秦魚,驚訝她竟然沒閉關,但更驚訝她見到輝煌之吻的樣子。
虬髯:“為什么你跟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似的。”
老實人說話也耿直啊,想啥說啥,一點預兆都沒有。
秦魚懵了一秒,后微笑:“我的髯髯,你飄了。”
虬髯也被這稱呼給弄懵了,然后板著臉,“反正你沒有。”
確認過眼神,你確實是飄了的人。
連虬髯都飄了,只能說這輝煌之吻的屬性真的是太牛皮了,最重要的是——好看!帥氣啊!
秦魚有些眼熱,但還是還給了虬髯,撇嘴,“牛啥,我遲早也有。”
虬髯:“反正你現在沒有。”
嘿,你個大個子還跟我梗上了!
秦魚覺得虬髯變了,嗚...以前多老實耿直啊。
——人家現在也一樣耿直啊。
——就是梗你了而已。
滾吧!消失!
“這玩意也有一個缺點。”
“嗯?哪里不好。”
虬髯認真看向秦魚,他知道這個人眼光很厲害,沒準真能看出輝煌之吻的缺點。
看他一臉真誠求解的樣子,秦魚微笑,更認真解釋:“色~情。”
啥玩意?
虬髯以為自己幻聽了。
秦魚一本正經,清風朗月一般,淡淡道:“輝煌之吻,能吻在哪里?胸針么,吻胸啊,還不色~情?”
虬髯:“....”
黃金壁忍不住了。
——秦魚,你遲早有一點會被黃金屋一道劫雷劈死!
太缺德了。
正好此時先知到了,進門看兩人氣氛凝重,以為說到比賽的細節,且看到虬髯手里的輝煌之吻,便說:“我也買了,等下正好做下配合。”
秦魚一看虬髯表情就想捂他的嘴,但已經晚了。
虬髯:“秦魚說輝煌之吻很色~情,吻胸。”
已經拿到輝煌之吻并已經佩戴上的先知沉默了下,看向秦魚。
秦魚一本正經,“所謂人不可貌相,長得很憨厚老實的人往往內心最壞。”
先知頷首:“這話有道理,就好像你現在長得一副老實巴交中年婦女的樣子,其實內在特別...”
秦魚:“造謠要有證據!”
先知沒說話,但后院門口那邊來了人應答。
“我作證。”
原來是蕭庭韻,她出關了,倚著門框,她喝著水,對先知說:“我給虬髯作證,秦魚的確說了這話。”
先知莞爾,看向秦魚,眼神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