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個討人厭的女人抽不了,那就只能抽...
于是齊云冶在某位真誠善良正直勇敢的真傳弟子“師姐”的強有力相助下,啪啪啪硬生生挨了無比精準的十八靈鞭。
血肉模糊,慘叫連連,凄慘無比。
直到戒律堂的人來了。
沒錯,還是那個戒律堂的大漢李釗。
李釗看到解齊兩人,冷眉一壓,
“又是你們!”
秦魚心里一跳,話說,姓齊的天天被抽么?
好慘哦。
秦魚跟嬌嬌以及黃金壁都如此表態。
但表情十分不走心。
——————
小竹林上空,李釗大概詢問了下——主要跟秦魚有關。
畢竟他也不想一口氣把兩個真傳弟子都帶去戒律堂。
其中一個還是第一真傳弟子。
“路過?”
李釗看向秦魚,便見到這位十多年來深居簡出的真傳弟子早已不少當年可愛的小胖妞形象。
說真的,做了戒律堂門人這么多年,李釗自詡練了一番火眼金睛,很多年前他就認定解疏泠是個戒律堂所有戒律都困不住的毒瘤,果不其然,永遠受罰,永不認罪,死不悔改。
一天天的就想抽人。
戒律堂罰她吧,趾高氣揚走進去,渾身血腥走出來,從不低頭。
朝陽峰峰主罰她吧,要多慘有多慘,要多嚴有多嚴,可她修為修煉越來越快,作風越發剛烈,實力越發高強,搞得一些辛苦修煉久無進益的弟子都想跟風走頑劣路線,也動不動想進戒律堂受罰。
蛇精病吧!
不行啊,這毒瘤有毒。
李釗看人準,所以看到如今的秦魚第一眼,他覺得吧,上天還是厚待無闕宗的,送來一個毒瘤,又彌補了一個雅正良善的女修。
“李釗前輩,是晚輩無能,沒能攔住解師妹,委實是...修為不行。”
秦魚面露遺憾,李釗一眼就看出她的確是金丹期,“你現在才金丹期,本就不該摻和其中,萬一有所損傷,我們戒律堂如何跟孤道峰主交代。”
“好了,你也是路過,能勸解幾分已是仁義,下次切勿冒險。”
言外之意就是下次遇到這毒瘤就別管了,管自己走吧。
解疏泠:從進門起各種打架,次次被你抓,別說金丹期,我特么練氣期時打架都沒見你囑咐我注意安全的!
齊云冶:你讓她別管,我豈不是要被姓解的瘋女人打死?不對,她插手了我才這么慘!
“多謝前輩關懷,只是這位齊師弟此前已向我求救了,雖我只是金丹期,但身為同門子弟,自是以和為貴,無法視若無睹。”
李釗皺眉,是齊云冶主動喊住她求救的?
這齊云冶是元嬰期,難道看不出于情才金丹期?而解疏泠的攻擊強橫厲害,金丹巔峰碰到都得隕命。
如果于情死在解疏泠手下,解疏泠不死也殘。
所以...
李釗不動神色,讓秦魚施施然抱著看完戲打盹的嬌嬌走了。
“至于你們兩個!跟我戒律堂!”
解疏泠有些驚訝,她不傻,明顯察覺到李釗不似從前對自己特別嚴厲,反而...一視同仁。
哪里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