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召再次破了控制術,準備祭出最強的飛劍...
下一秒,飛劍被控制了,直接咻一下插在顏召的前方地面。
因為李釗終于出手了。
“比斗,實力不及便違反諾言,違反諾言也就罷了,還無休無止,顏召,你想怎么說?”
戒律堂的人自帶威嚴氣質,跟教導主任似的,顏召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試圖挽尊:“只要我全力,她絕不是我對手!”
李釗面無表情:“只要你全力?如果你一個元嬰全力了都不是金丹對手,那我們無闕宗真不知道是該痛哭還是感激。”
一語雙關。
要么顏召是廢材,修出了水貨元嬰。
要么于情是天才,越級逆襲干元嬰。
顏召再次被梗住了,扎心啊,這兩個他都不想承認怎么辦!
他說不出話來,生怕其他真傳弟子去嘲諷他——曾想把一點一點那些年里被丟點的自尊撿起來,可是撿起來的都是自備怎么辦?
事實上,其他人壓根沒心情去留意他。
他們只看著秦魚...連同湛藍在內,他們看她的眼神特別奇怪。
迢小俊很直接,“青丘師姐,你剛剛用的術法是我們以前學過的那些嗎?”
秦魚走上來,答:“自然一樣,難不成我用出來的術法好看一些么?”
她雖是在笑,卻并不強勢得意,反而淺淡如流水。
迢小俊對上她潺潺溫潤的眉眼,不知為何有些不自在,心中暗自嘀咕,好生奇怪,無闕宗內美貌女子不知多少,便是湛藍都美貌十分,這位青丘師姐卻無需皮囊顏美,無端憑著一身折人的氣質就讓人不敢直視。
他略不好意思道:“只是好厲害啊,明明都是基礎術法,可你用起來...好快!我看顏召全程都被控制,完全沒有反應跟準備的時間。不僅被控,而且韌性特別強,很不容易破開,否則顏召也沒辦法毀約用上元嬰修為,還動了法相以及劍道...”
剛剛盯著巨大的喪喪之氣幾乎羞憤欲絕的顏召聽到這話,一口老血又涌了上來。
特么的,明明他一點傷都沒有,卻覺得自己受到了劇烈的內傷。
“我沒有用劍道,我還沒用!如果我用了...”顏召再次試圖挽尊。
“夠了!”另一個真傳弟子冷冷一句,顏召瞬息閉嘴了。
因為開腔的人是破甲峰的第三真傳弟子乾真一,乾真一在這里實力最強,他也是全程都沒有參與保持沉默的唯一一人。
同為一封,顏召顯然怕他。
乾真一也只是低喝一句,其后再沒說話,只是不動神色看了秦魚一眼。
以他的修為跟眼界,自然看出秦魚所用的術法雖然是基礎的,他們這些人基本全都會用,但沒有一個人能像她那么迅速操控,每一次都快到可怕,每一次都用得精準。
這是最可怕的地方。
但...也僅僅如此了,這個秦魚對他還沒有太大威脅,因為實力差距太大,最多改變下印象吧。
當年孤道峰峰主...好像也不是那么任性選的徒弟。
乾真一若有所思。
李釗卻決口沒提剛剛的事情,轉而嚴肅繼續之前的話題。
“我們戒律堂的調查高手排查結束,發現并無他在我們宗內被人下毒的可能,便懷疑他是在宗外被人下的毒,以血蜈隱藏的時間長短去揣度他在外歷練途徑之地,各地探子之前已在排查——迄今只能查到他途徑何地,在各地逗留多久,但具體詳細還不能得出,宗門便決定讓真傳弟子帶隊分行調查,既為調查,也為歷練。”
這種事也正常,其他真傳弟子并不意外。
秦魚倒是無所謂。
那就定下來唄。
七個人七隊。
定下來后,即日出發?
“不必,明日年節過后再走。”李釗神色淡淡,目光瞟過眾人,“調查歸調查,你們既得的待遇該拿還是得拿。”
其實不止是真傳弟子的第19年待遇,還有年節之上的諸多好處。
而第19年的待遇也不止中品靈石,更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