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鼠妖起碼萬多了,對付不了的。
“裂變的最可怕之處就在于會形成妖潮,尤其以鼠潮最可怕,因老鼠本身就是一種生存力跟生育力極強的生靈體,鼠潮一出,就是合體期大佬都得跑。”
“這施術者段位太高,等下注意點。”
秦魚剛提醒嬌嬌,也謹慎進入那個安靜的洞窟...
一進去,蒼冷的溫度,腐朽的氣息,低沉的喘息,巨大的吊籠子,無數的鎖鏈。
還有,地面,天花板,四面巨大山壁。
四四方方。
每一面都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秘紋,但這些紋路十分古老,而且邪惡。
秦魚對秘紋向來有探知心,也好學,但看到這些秘紋,第一反應卻是惡心,厭惡。
因為它太邪惡且殘忍。
她轉移目光,很快落在那囚籠里面。
一個身軀高大修長的男人,幾乎完全**,但身上污濁,滿是粘稠凝固的血污,亂糟糟的毛發,以及一雙死寂又靈動的眼睛。
死寂又靈動?
如此矛盾?
秦魚覺得這不矛盾。
可能他被困在這里漫長光陰里,他是死寂的。
可當見到她,他活了。
那種眼里活躍的光輝。
感動?歡喜?
嬌嬌極度驚訝,“這人是個啥?人?”
他沒能察覺到他身上除了人形之外有半點像人的地方。
“不是人。”
秦魚覺得這人沒有人的理智,倒像是一頭單純的野獸,又像是被創造出來的...傀儡還是什么?
反正很單一的存在,肯定有詭秘的意義。
“他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也許應該柳哥哥告訴我。”
秦魚轉過臉,看向一處。
隱形幻化,柳如是出現在眼皮底下。
這個女人端著俊俏公子的風雅模樣,身上半點塵埃不染,比起秦魚被上萬頭鼠妖瘋狂追逐的狼狽,人家顯然輕松多了。
“青丘小妹妹真是好眼力,就是有點衰,走哪兒都能引來大麻煩。”
“外面那些鼠妖可不能怪我,你不是人,就是一朵花,人家吃肉的自然對你沒興趣,可我是活生生的人,被盯上也不奇怪,不過我想它們應該不敢進這里,遲早會窩在外面...保不準又得追著后來下來的人。”
秦魚能想到瀚海朝伊這些人肯定會一個跟著一個下來。
“這里除了這么一個籠子跟籠子里那個不知道什么玩意的,有其他好處嗎?值得你們這么費心費力圖謀。”
柳如是:“你覺得情報是這么好得到的么?一個囊袋換一個消息怎么樣?”
這特么是獅子大開口啊。
“我猜跟這囚徒有關。”秦魚微笑。
柳如是:“我應該說你這是廢話?”
“魔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