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卻見阮星竹扭住了段正淳的衣衫,哭道:“她是你自己的女兒,你竟親手害死了她,你不撫養女兒,還害死了她……你……你這狠心的爹爹……”
夜未明早知劇情,自然不會相信阿紫當真已經死了,見到段正淳一副悲苦的模樣,卻也不急著點破,反倒是感覺這個老渣男就應該有此報應。
讓他多傷心一會,也算是大快人心。
卻不料這時忽聞身邊傳來一陣抽泣之聲,轉頭看去,卻見阿朱已經淚流滿面。
蕭峰吃了一驚,忙伸手相扶,口中關切的問道:“阿朱,你怎么了?”
阿朱其實早已經通過那片金鎖片,猜到了自己的身世。但不知處于什么原因,似乎并不想暴露出來,于是只是說道:“我見這位……這位姑娘不幸慘死,心里難過。”
夜未明知道這是一個刷蕭峰和阿朱好感度的好機會,于是十分爽快的說道:“阿朱姑娘不必難過,待我來看看,這個小姑娘還有沒有救。”
段正淳也知道夜未明的本事,聞言立刻大喜:“夜少俠肯幫忙自是再好不過。”說話間,已經讓開了床邊的位置。
夜未明上前一步,將右手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搭在阿紫脈門之上,隨之一到內力涌入沿著阿紫的手臂,徑直涌向她的陽明大腸經。
在夜未明的內力刺激之下,躺在床上裝死的阿紫,頓時感覺一股氣流猛地在體內亂串起來,然后在夜未明內力的催動下,這股氣流更是不受控制的從她身體中后偏下部,被排泄而出。
“噗!~~~”
屁聲一響,阿紫頓時羞得滿臉通紅,跟著身子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雙眸之中閃過一絲歹毒之色,右手食指與中指并攏,徑直戳向夜未明的右肩,指間隱隱可見一道碧綠的鋒芒。
眼看,便知是劇毒的暗器!
夜未明是什么反應速度,又豈會被這等拙劣的手段暗算到?
更何況想要對夜未明下毒,不要說阿紫,就算是她師父丁春秋親自動手,也鐵定沒戲!
于是手腕一翻,已經將阿紫的脈門牢牢扣住。
段正淳見狀立刻笑道:“原來你嚇我……”
阮星竹卻是立刻破涕為笑,叫道:“我苦命的孩兒!”說著已經張開雙臂,便向她抱去。
卻不料這時夜未明的左手猛地化作一道虛影。
只聽“啪!啪!”兩聲,阿紫的臉頰便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紅腫了起來。
阮星竹見狀立刻上前一步,將身子攔在夜未明與阿紫之間,緊張的叫道:“你怎么打我的孩子?”
看樣子,若不是瞧在夜未明剛剛‘救活’了女兒的份上,立時便要對他動手。
夜未明則是揪著阿紫的右手,將其指間那根閃爍著碧綠鋒芒的毒針展示在眾人眼前,口中冷聲說道:“你們自己看吧!”
說完,已經狠狠的將阿紫手臂甩向一旁:“如果不是看在我和段譽還有幾分交情的份上,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對于阿紫這種熊孩子,夜未明即便現在不方便立刻痛下殺手,但也絕對不會慣著。
至于說段正淳的面子?
一個一百級出頭的小BOSS,也不值得夜未明給他太大的面子。
所以,阿紫現在之所以只是一張臉腫成豬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她在夜未明的人的計劃中還有活著的價值。
否則剛剛那兩巴掌,便要打得她腦骨碎裂,也是輕而易舉。
段正淳自知理虧,只能板起臉來,對阿紫教訓道:“人家輕輕打你一下有什么要緊?你動不動便以劇毒暗器害人性命,本就該教訓教訓。”
阿紫哭道:“我這碧磷針,又不是最厲害的。我還有很多暗器沒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