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辰飛最終沒能堅持到第二關關底。
他在第二關的中期就徹底崩盤。
不過原辰飛已經無所謂了，第一次駕馭雷霆戰機就能到這種地步，原辰飛感覺很快樂。
出來的時候，就連小丑都大笑著擁抱他：“干得漂亮，我的朋友，尤其是那個利用職業者的做法，簡直妙極了。”
“您喜歡就好，就不知道這樣的表現，會有什么獎勵。”
“獎勵？”出乎意料，小丑搖搖頭：“你可是玩家。在游樂場，都是玩家給打工者獎勵的。”
“你說什么？”原辰飛愣住。
“難道不對嗎？”
原辰飛想想還真是。
當初自己駕駛雷霆戰機的時候，可是獲得獎勵的一方。現在他換了位置，不再是打工者，當然不能拿到獎勵了。
可是……等等。
原辰飛看著小丑促狹的眼神，突然笑了：“您說的對，都是老板給打工者發薪水，哪有老板自己拿薪水的道理。”
“哈哈哈哈！你終于想通了。”小丑仰天大笑。
然后他低聲道：“不過你應該明白，一個項目如果沒有完成，那么就只有出，沒有進的份。”
原辰飛大拇指指指身后：“所以，我必須完成全部的通關，才能獲得項目獎勵？”
“沒錯！當然，由于你是第一次參加，不知道具體的規則，最重要的是，你是馬戲團的成員，還是一級權限者。所以，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你可以選擇繼續作為一個打工者，獲得大轉盤的獎勵，獎勵次數以最高五次為標準。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繼續成為玩家，但那樣你非但不會獲得任何獎勵，甚至還要自掏腰包給他們獎勵。”
“你是說，如果他們進行大轉盤，轉到的獎勵，必須由我發放？”
“對！”
辛苦玩了一輪戰機，取得優異表現，卻還要自掏腰包。
原辰飛郁悶道：“那我現在的優異表現還有什么意義？”
“從一個老板的角度考慮，任何階段性的優秀表現其實都是沒有意義的。只有最終結果塵埃落定的一刻，我們才能賦予它意義。”
“那么最終結果是什么？”
小丑笑而不答。
于是原辰飛明白了。
“不能說？好吧，這就是個選擇。”原辰飛點點頭，想了一會兒，他說：“那幾個職業者是什么表現，總可以說了吧？”
“死亡級。”
五個職業者，五個死亡級，也就是有五次轉盤機會。
原辰飛思考過后，同意道：“那行，那就做一回老板，反正我還有些資本。”
“那么，開始吧！”
小丑手一拍，人已消失。
代之而起的卻是五名職業者，正相互看著，甚至相互埋怨著，旁邊還立著一塊大轉盤。
“都是你，冒冒失失沖出去。”
“就是，就是。”
“我怎么知道一個神也會這么狡猾。”一名白人大胖子委屈的說。
聽他們的口氣，卻是剛從游戲中出來。
看到原辰飛，五名職業者同時愣了愣：“為什么不是小丑？”
原辰飛清了下嗓子：“好了，你們的游戲已經結束，現在轉動你們的獎勵吧。”
“小丑呢？你又是誰？”有愣種還在問。
原辰飛懶得理他們，臉一沉：“別廢話了，趕快轉動你們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