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辰飛有些莫名，卻看到巴布洛和約瑟竟然已經消失了，看起來他們出現的真正目的就是把這只豬交給自己。
這讓原辰飛分外有種不好的感覺：“我怎么有種可能被坑了的的感覺呢？”
他看著小丑說。
小丑仰天打了個哈哈：“不要這么說，這小家伙只是胃口有些好，但這些都不是問題啦。對了，你是不是要準備進行一次玩家模式了？以你現在的實力，應該可以通關五難度了哦。”
“如果我通關了，那么和我對戰的玩家是不是就會死？”
“一般情況下是這樣。當然，你是玩家，你有權決定他們的命運，比如讓他們付出一些代價后放過他們。如果你愿意，我們可以給你一份特殊的契約，算是你為馬戲團做事需要獲得的一點小小報酬。”小丑對原辰飛眨眨眼睛。
還能有這種操作？原辰飛樂了：“我喜歡這樣。”
“那就這么定了。”小丑哈哈大笑著揮手，原辰飛已再度入戰機游戲，只不過這次他是以玩家身份了。那漫天的NPC戰機與炮彈不再是盟友，而是敵人。
這次的操作比之前更輕松，在與巴博斯對戰過后，原辰飛對戰機的操控與理解也是更上層樓，輕松穿過彈雨，一路過關。
五名操作戰機的職業者水平還算不錯，不過終究是手動水準，遠不能和思觸控制相提并論。
思觸放開，在虛空中不斷延伸。因為沒有對手的阻擋，原辰飛的思觸暢通無阻的摸到對手戰機那邊。
他現在甚至能聽到對手的說話了。
“大家小心點兒，這次的玩家好像不太一樣。”一名職業者道。
聲音有點熟，卻一時想不起是在哪兒聽過這聲音。
“怎么不一樣？”一個女聲鉆了出來。
“我說不清楚，不過太空戰機我玩了很多次了，我能感覺到，這次的對手和以往不同。”
“聽起來又是直覺的什么的老一套東西。”
“得了吧，直覺是最不可靠的。”
大家議論紛紛。
原辰飛的眼睛卻漸漸亮了起來。
他終于聽出了對方的聲音，是紅玉，白江愁，顏顏，黃毛他們，還有一個，應該是那個當初和自己搶房間的李真陽。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到，是巧合？還是小丑的安排？
都不重要了。
原辰飛已道：“直覺的確不可靠，但是思觸很可靠。看起來你的思觸發展已經有些眉目，就快能形成自己的能力了。”
這話是通過思觸力量直接說的，傳到對方耳中，卻也聽不出他的聲音。
作為太空戰機的老玩家，對于這種神突然和自己說話的伎倆，對方到也不陌生了。
那先前說直覺感覺不一般的職業者正是白江愁，他立刻道：“是的，偉大的神，這么說來，思觸帶來的直覺，并非虛無的存在嗎？”
因為有了小丑的提醒，原辰飛心里有了想法，所以也不介意指點一下對方：“那取決于你如何定義直覺這個詞。在此之前，直覺只是一種缺乏任何邏輯基礎的無由判斷。如果是以此為標準定義的直覺，那么無論何時，它都是沒有意義的，是虛無的。但思觸不是。”
白江愁立刻明白了：“直覺本身只是虛無的感覺，思觸卻是有根基的感應，不能將兩者混為一談。與其說我信賴的是直覺，不如說信賴的是思觸。直覺不是我的第六感，思觸才是。”
“回答正確。”原辰飛笑道：“那么現在你的思觸第六感是什么？”
“我會輸。”白江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