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認識薛傾或張銘的人,還會跟他們打招呼,兩人也是一邊交談,一邊笑著揮手示意。
而這一幕落在孫季柯,李東江等一幫人的眼中,就顯得有些刺眼了。
“聽說薛傾昨天已經辦完了手續,轉去了新吳市的一個私立學院……”李東江皺眉道,“怎么今天還在這里?”
說著,他轉過頭來,眼睛微瞇:“這不正好?這么好的消息,你不告訴他們么?不知道他們知道夏北要被趕出長大,還會不會這么開心。”
孫季柯挑挑眉毛,當先向薛傾那邊走去:“走,我們過去。”
李東江和其他幾個朋友都對視一眼,神色興奮地跟了上去。
隨著孫季柯一行人的出現,氣氛變得有些怪異。校園道路上往來的學生們都停下了腳步,避讓到一旁,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正在聊天的薛傾和張銘,停止了交談,盯著向這邊走來的孫季柯。
“薛傾,你走吧。”見孫季柯走近,張銘的臉色冷了下來,他轉頭對薛傾道:“我也準備去圖書館了。論文還得查查資料。”
說著張銘就準備幫薛傾開車門。他知道薛傾有多厭惡孫季柯,因此,他并不準備等到孫季柯走過來搭話。
薛傾顯然也是同樣的想法。
幾乎是在看見孫季柯第一眼的時候,她就已經轉過身,步向車門,一臉看見了蒼蠅般的厭惡表情。
而就在這時候,孫季柯的聲音響了起來:“怎么,就那么怕我么?用不著見了我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吧?”
張銘額頭青筋一跳,正準備說什么,卻被薛傾伸手攔住了。
“別自作多情了,孫季柯。我只是嫌惡心。”
薛傾說話的時候尾音天生帶一絲娃娃音,這使得她哪怕是很冷漠很生氣,聲音聽起來也是千嬌百媚,毫無殺傷力。
可偏偏,這樣的聲音若是譏諷,那就完全是另外一種效果了。
那簡直是自帶特技效果的暴擊加連擊啊。
說著,薛傾一甩馬尾,長腿邁進車里:“真是掃興,什么莫名其妙的東西都往眼前湊,不知道自己長得有多么避孕么?對吧,張銘。”
四周眾人只聽得目瞪口呆,誰也不敢相信這樣的話,居然是從這么嫵媚嬌俏的女孩口中說出來的。而偏偏,此刻薛傾一邊譏諷著孫季柯,還一邊沖張銘笑著眨眨眼睛。明媚的笑容里滿是朋友間的心照。
這反差的待遇,更使得大家看向孫季柯的目光,充滿了憐憫。
孫季柯分外難堪。
他額頭青筋畢露,咬著牙,強壓著心火,冷笑道:“薛傾你用不著對我說這些,我只跟你們說一句話,關于夏北……”
聽到這句話,張銘和薛傾都是一頓,扭頭看著他。
“夏北進了長大天行戰隊,這事兒你們知道吧?”孫季柯走到兩人面前,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本來呢,我想說聲恭喜。你們作為他的朋友,也一定很開心。不過可惜的是……”
他壓低了聲音道:“他很快就要滾蛋了。”
說完,他聳了聳肩膀,一臉幸災樂禍地攤著手,倒退著走開。
而身后一幫狐朋狗友都發出一陣嬉笑聲。
李東江經過張銘和薛傾身旁的時候,還故意湊近了,一臉好奇地問道:“意不意外?開不開心?哈哈哈哈……”
一幫人擠開人群,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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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開了十個小時的車,又涉及修改,沒來得及更新,今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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