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糟糕的是,在自家戰隊和德蘭戰隊比賽輸了的情況下,大家往往都能聽到諸如“沒辦法,顏值差太多了,輸了也正常”以及“人家長那么帥,怎么打啊”一類的話。
麻痹,輸贏和顏值有個毛的關系!
你們這幫蠢女人說這種話,究竟是在安慰還是在戳心窩子?
于是憤怒的男生們將德蘭大學視為頭號公敵,并且私底下有這么一個不公開的約定——打德蘭不用動員!
遇見他們就往死里打,打不過也要死皮賴臉地拖住他們!
和德蘭戰隊的比賽,從來就沒有在比分大幅度落后的情況下主動認輸的。
就算是只剩下了最后一個人,通常出現在觀眾們面前的畫面,也是這家伙一臉悲憤地大吼:“來啊,我不會怕你們。來啊!”
然后被蹂躪至死。
所以,盡管大家都跟德蘭戰隊這幫家伙很熟,但見了面不先揍一頓,都會覺得有些對不住自己。
尤其是像鄒子杰這樣的家伙,簡直人神共憤。
一頓暴打之后,鄒子杰已經頭發散亂,衣服歪斜,一旁的隊友們顯然是見慣了,都笑嘻嘻地袖手旁觀,等到長大一幫人打過癮了,這才紛紛過來打招呼。
“嘿,跟我說說,誰是裴仙?”鄒子杰整理好衣服,好奇地問道。
裴仙來長大八個月,打的比賽都是天安市或附近一些大學的邀請賽,還沒有跟德蘭大學碰過面。但一個大一的新生,居然坐穩了長大首席星斗士的位置,這讓許多人都對他非常好奇。
“裴仙,”趙燕航從人群中把戴著耳機的裴仙拉出來,介紹他和鄒子杰認識,說道,“遇見這家伙往死里打,別客氣。”
裴仙跟鄒子杰握了握手道:“我會的。”
眾人都笑了起來,鄒子杰點頭笑道:“果然跟傳說中一樣,是個冷冰冰的家伙。”
說著,他轉頭四顧,又問道:“那夏北是哪一位?”
德蘭大學的其他隊員也紛紛用目光在長大人群中搜尋,一個個神情看起來,比之前尋找裴仙還要好奇。
解步秋等人閃開,露出了有些驚訝的夏北。
“我是夏北。”夏北伸手跟鄒子杰握了握,“你好,久仰大名。”
“我們對你才是久仰大名!你比我大,我叫你老夏好了,”鄒子杰個性自來熟,熱情地攬著他的肩膀笑道:“你問問看,這次來的三十二支隊伍里還有誰沒聽說過你的名字?你們長大最近出了這么大的風頭,大伙兒都在議論你呢。”
“哦,是么?”一旁的趙燕航好奇地問道,“議論他什么?”
“媽的,”鄒子杰踢了趙燕航一腳,“議論他跟孫季柯的那件事兒,反正沒議論那本金邊功法,滾,少在我們面前得意……”
眾人哈哈大笑。
長大得到一本金邊功法,早已經傳遍了整個圈子。
之前在天行圣殿里,大家就無數次表示過羨慕嫉妒恨。而此刻趙燕航故意問這種問題,自然是想在鄒子杰面前顯擺。
結果鄒子杰反應極快,沒有上當。
趙燕航躲過鄒子杰的腳,笑道:“盡管你這么說,但我知道你還是很嫉妒。”
“嫉妒?我嫉妒個屁,我是可惜……”鄒子杰扭頭看向裴仙和夏北,痛心疾首:“我說,你們倆這么帥,應該來我們德蘭大學才對。究竟發生了什么,讓你們淪落到跟老趙、老賀,老謝這幫丑鬼混在一起?”
長大眾隊員笑罵著一擁而上,嚇得鄒子杰轉身就跑。一路說說笑笑,很快,大家就到了設在接機大廳的臨時接待中心。
剛走近,夏北忽然發現,趙燕航,鄒子杰等人的臉色都變的古怪而凝重。
順著他們的目光看過去,只見不遠處,一支隊伍正靜靜地等候在那里,每個人都穿著一身黑色的T恤,而在T恤的后背,則是白色的兩個大字。
山海!
連續十二年問鼎天南星校際大賽冠軍,60場比賽一場未負的王者!
他們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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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該更兩章的,后一章沒寫完,明天去沙溪,盡量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