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個漢子,偏偏活的很不自在,什么都被牽扯,用王宣他爸的話說,那就是再好的漢子,娶錯了老婆也毀了半生。
家族還有一個這樣的例子,那位長輩也是活的心里苦,總快活不起來,面相在幾十年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種事情,王宣是當做反例的,他父親也讓他引以為戒,不然活的沒什么意思。
當然長輩的事情,王宣是不好置喙的。
“阿宣啊,你這老婆應該不潑辣吧?可不能要蠻不講理的老婆。”老頭小聲問他,生怕自己孫子也走了彎路。
王宣笑了笑,點頭:“大家閨秀,很講道理的女人。”
“那就成。”老頭笑的開心,似乎比想起自己年輕的時結婚的回憶還要開心。
親戚家走了一圈,王宣和凌晨要做的事情就少了,而且想做什么也難,因為江右省也下起了大雪。
一天時間,便將整個大龍山染成了雪色,沒有任何斑駁,除了遠處蜿蜒的河水還波光粼粼,天地間都成了白色。
王母很擔心女兒,因為她說除夕前五天回來,可這么大的雪,恐怕回來不容易啊。
“沒事,兒子不是有飛船嗎?速度那么快,個把小時就接回來了。”王父道。
王宣點頭:“要不您去接吧,自動駕駛就成,飛船的智能可比您了解如何駕駛。”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幾天,王宣見到了很多過去少有見面的舊友,說是舊友,實際上記憶已經久遠了。
在外闖蕩那么多年,每年也都回來,卻都不見他們上門,王宣也提不起太多興趣。
“王宣啊,你還記得人家柳宓嗎?她也帶男朋友回家了,模樣還算端正,聽說在一家大公司上班,一年收入上百萬。
不過這相比于你,還差的很遠呢,不知道那女的知道你現在的成就,會不會后悔。”王父說道。
凌晨好奇:“柳宓是宣的前女友嗎?”
王母瞪了丈夫一眼,沒事提這個干什么。
“別人活的不挺好的嘛,沒必要和我比。我和她也只是老朋友而已,沒談過對象。爸你也別老和我提她。”王宣說道,即使柳宓是他少年時代就認識的同學。
兩人獨處的時候,凌晨又忍不住好奇問王宣,畢竟王宣的過去,她真的很不了解,莫名其妙出來個老同學,她很有危機感。
“僅限于年少輕狂時的好感,我已經有快十年沒主動聯系她了。”王宣道。
凌晨美眸看著王宣,道:“難不成,是你表白被她拒絕了?”
“是啊,可發現她和很多男同學關系不錯,我也只是其中一個,想來,我可能只是備胎。
知道之后,我和她的界限就很清楚了,能不聯系就不聯系,這輩子也僅限于普通朋友。
后來我想明白了很多東西,發現她有太多太多我不了解,看見的只是冰山一角,三觀也有大沖突,根本不適合我。
這種年少時的經歷,夠慘的吧?”
王宣很坦然的說起這一段過往,這件事或許算得上他最丟臉的幾件事了,太傷自尊。
凌晨揮了揮小拳頭,哼道:“壞女人。”
她知道這樣的一個心結,會讓王宣一直耿耿于懷,那個女人不可能會再有機會,她了解王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