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號是未知的,并不清楚具體所蘊含的能力,李維想要的僅僅是能同步銘文的波動頻率,至于選者得到的能力是強是弱,這無關緊要。
接下來他對著靈植范圍內,其他幾人同樣操作,有人能夠若有所覺,有人則反應遲鈍,并不是每一個人都烙印,李維沒有對那老者動手。
其精神頑固腐朽,思維強度呈潮落式,估計給了也浪費。
正要離開,可視范圍又走進一人,警衛啪的一聲敬禮,四名研究員也停下手里動作,朝對方走去,看模樣似乎是管理者。
二十七八歲,戴著金絲邊眼睛,一身筆挺西裝,這人在李維記憶里面知道名字,叫婁保東,華南基金專員,似乎負責很多東西,林智威跟他有過接觸,很難纏的樣子。
一粒‘ζ’形狀的符號凝結,順著對方眉心沒入。
婁保東正說著話,在銘文嵌入身體同時,猛地一個停頓,捂住太陽穴,一個瞬間腦袋有股針刺感,但仔細感受卻如同幻覺,輕輕推了推眼鏡,他臉上沒有什么表情,拿了報告后,就轉身離開。
南湖靈果牽扯很大,照研究院分析,這株植物還會繼續結果,有了林智威的神異當前,之前那顆是不要想了,但后續的果子,無數知情人的渴望,簡直恐怖到了極點。
前段時間他致力理清基金會的間諜,好不容易喘口氣,那一個個部門、軍方派系,無不想要從他這里公關,簡直夾縫中身不由己。
政治資源、家族公關、機鋒利誘無所不用其極。
“也不知道頂不頂得住啊!”
………
相比于霓虹燈璀璨的都市,石竹山在安靜的落日余暉中漸漸落下帷幕。
風聲、蟬聲中,空蕩蕩的林地間不時擴散著幾聲鳥的清脆咕咕聲,思維拔升至領地最高處,俯瞰大地,以天為幕,風兒輕輕,夏夜的清爽在燦爛星光下,李維俯瞰著領地。
湖岸的蟲群依舊,在少了神經蟲指揮,整個蟲群陷入停滯,僅有部分工蟻和水陸兩棲的兵種外出覓食,損耗與生殖速度還算正常,李維分出部分注意力關注它們,他對神經蟲的后續非常好奇。
不過大部分精力,接下來準備投入催熟靈植這項前途農業中。
靈植所在地,他只能感覺到方向,對于距離概念非常模糊,兩株靈植之間,倒能感應到哪株離自身更近,但精確數值把握,就沒辦法了。
依舊是熟悉的遂穿視差,這是一株草本植物,冒頭的綠芽撐開,僅僅幾厘米左右的靈氣場混混沌沌,不可視物。
一縷思維微觀操縱,如同澆灌清水,一股股濃白色靈氣憑空落下,滋潤著靈植根莖,時間點點流逝,精雕細琢,李維就如同精細培育盆栽般,非常具有耐心。
這次他并沒有一股腦的使靈植暴漲,僅把靈植催個半熟,處在不易夭折的狀態。
擁有感應的靈植,數量大約在一千四左右,一株幼苗緩慢控制下,長成小草大小需要一兩個小時的時間,這時呈現出的靈氣層大約直徑會有一兩米左右,因品種不同有些起伏差異。
這是一項非常消耗時間的工作,且枯燥,李維也并非全部精力都傾注于灌溉靈植,他偶爾還要關注其他,如領地內,蟲群的情況,不時嘗試和小榕樹溝通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