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那老者并沒有發火，臉上反而露出贊賞的神色：“小小一化神期修仙者，有這樣的本領勇氣，也算了得。”
“不過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何必袒護那名叫靈兒的女子，你應該知道她不是人類修士，而是古魔。”
“將她的下落告訴我，老夫可以承諾，帶你飛升靈界，甚至，我還可以收你為徒，以你的資質，未來達到老夫這樣的成就，也未必是不可能的。”
對方云淡風輕的聲音傳入耳朵。
秦炎臉上則露出一絲掙扎的神色，顯然對方的描述讓他心動了。
修仙者，歷經千般劫難，萬般辛苦，不就是為了走上長生之路，渡劫雖然還到不了這一步，但活上幾十萬年卻也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當對方開出這樣的條件，秦炎怎么可能視若無睹？
他動心了！
不過卻沒有答應。
而是臉色掙扎，難以抉擇。
老者看得清楚，嘴角邊都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小家伙，良機難得，你可要想清楚。”
“身為人類修士，何必去袒護古魔，沒有好下場的，良禽擇木而棲，眼前的機緣你要好好把握，須知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兒了。”
“可……”
秦炎的臉色越發難看，不停的陰晴變幻。
而對方也不催促，就這樣靜靜的在一旁等著，他相信人都是有私心的。
兩個選擇擺在這小子的面前，要么隕落，要么告訴自己那魔女的下落，卻可以換取無盡的好處。
相信只要不是蠢貨，這種情況下，都明白應該做出怎樣的選擇。
秦炎蠢么？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所以他非常確定對方會做出怎樣的選擇，一點也不為此感到擔心與忐忑。
果不其然，秦炎在糾結半晌之后，似乎終于坐下了抉擇。
他面容扭曲，帶著幾分愧疚，但更多的卻是決然之意。
連聲音也變得低沉無比：“你沒有騙我？我如果告訴你靈兒的下落，你會帶我去靈界，還收我為徒？”
“老夫不打誑語，何況這對我來說，不過舉手之勞罷了，又何必騙你，完全沒有意義。”
“好，我相信你。”秦炎吐出一口胸中的濁氣。得到對方的承諾，似乎終于下定決心了。
“這是一個聰明的選擇，放心，你不會為此而感到后悔的。”對方臉上露出幾分贊賞之色。
“但愿前輩信守承諾。”
“放心，我會的。”
就這樣，兩人聊到這里，終于達成了一致。
“好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女子的下落。”
“行，不過我希望前輩能夠先收我為徒。”
“你依舊信不過老夫？”
“不，我只是為了多一點保險而已，畢竟與前輩相比，我是屬于完全弱勢一方的。”
“好吧，我答應你。”
老者并沒有糾結這個問題，何況秦炎原本說的也有道理，換做自己與其異地而處，難免也是會有同樣擔心的。
這些對他來說只是細枝末節的東西。
見對方答應，秦炎臉上不由得流露出大喜過望的神氣。
忙跪倒向對方行禮：“徒兒拜見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