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窮學生,和一個開寶馬車的‘老女人’,這確實容易讓人腦補出一段齷齪茍且少兒不宜的故事。
可是葉辛不覺得羞恥,相反像是頗為贊同葛倩茹的評價,點頭一笑。
“我也這么覺得。”
洛輕煙聽到葛倩茹的評價會做何反應無從預料,可是如果看到葉辛的表現,恐怕會立馬調轉車頭回來將他給撞死。
“你難道真的就這么自甘墮落嗎?”
葛倩茹看向葉辛,繃著臉。
葉辛沒有進行任何的解釋,只是輕嘆了一聲。
“既然可以靠臉吃飯,我為什么非得靠才華?那樣多累。”
葛倩茹咬著牙,嘴唇抿緊,不知道是作為一個同學,怒其不爭,還是什么其他情緒。
“我先走了。”
葉辛沒再停留,說了一聲,也不等對方回應,很快就朝校門口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葛倩茹雙手不自覺攥緊,那個快遞盒都被她的指甲給抓破。
……
“你們是不知道,昨晚我坐在那個牌桌上,同桌的都是身價千萬的大富豪,每個人面前的籌碼堆起來恐怕得有一層樓高,可是我都不帶慫的……”
還沒走進寢室,葉辛就聽到了鄧少爺特有的高談闊論聲。
他推開門,果然看到了一宿未歸的鄧文修。
“回來了?”
鄧文修扭頭,喊了聲:“葉子。”
“葉子哥,文修哥昨晚去賭場去了。”
張浩海道。
“戰績如何?贏錢沒?”
葉辛笑問,也不意外。
賭場這種地方,對普通學生而言確實遙不可及,可是對于鄧文修這樣富家子弟而言,算不上什么虎狼之地。
剛才還唾沫橫飛的鄧文修神情收斂,嘆了口氣。
“別提了,你還給我的那三萬都給輸了。”
葉辛笑而不語,走到自己位置將那本微觀經濟學放下。
“只輸了三萬,還好,下次去贏回來就好了。”
“哪那么容易,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在那玩的都是些老油條,個個精明的很,要不是我牌技過人,那可就不是三萬塊那么簡單了,恐怕我的內褲都得留在那里。”
他貌似還很自得。
洪巖和張浩海在旁邊聽著,也不好說什么。
三萬塊已經相當于他們大學四年的學費了,可是對于鄧文修而言,卻只不過是一晚上的賭資而已,輸了也壓根沒一點心疼。
所以別說人生而平等。
“你昨晚在哪家賭場?”
葉辛隨口問了一句。
“就是蘭陵路的那家,皇冠會所,一般人進不去的,管的很嚴,要不是昨晚我那幾個朋友,我也進不去。”
鄧文修下意識回道。
皇冠會所。
聽到這個名字,葉辛眼神悄然閃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