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利用醫生的職業道德,來欺騙醫生給你檢查身體。利用了醫生謹慎,來促使你達到目的,這是第一點,在座的各位我說的可對?”斐霧看著人民群眾,這些群眾**凡胎,每個人一生中都會和醫院打非常多的交道,醫生的醫德,普遍還是很靠得住的,這也是斐霧沒有親眼所見而張口就敢說的原因。
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平時醫生的醫德如何自然一目了然,連看向患者服男人的眼光都不一樣了。
“再其次,病人執意說身體不舒服,醫生再怎么樣,也不會百分百相信自己的判斷而忽略病人的想法。你若說哪里不舒服醫生不借助儀器,很難直觀的看出怎么樣。你敢讓給你檢查的醫生,小護士來說真實的情況怎么樣么?”斐霧冷哼。
男人拿著單據的手抖起來,他當然不敢聽他們怎么說。這個院長兒子說的就像他親眼看到的一樣,他怎么敢呢?難道就這樣夾著尾巴逃走?
不!男人重新抬起頭,眼前放出光芒。
他還有最后一招!
“你是院長兒子,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嘍。在你家地盤,你說什么,醫生護士不都得聽你的?相反我們這些弱勢群體,就只能任你們擺布。”男人做委屈狀,隨后抬起頭,略有些憤怒的表情,深刻形象的表達了,弱勢群體的無助。只能憤怒卻做不到任何事情的那種憤怒。
“我是多么憤恨不像你生的那么好,不然我的話也會有人去聽,去思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質疑,嗚嗚嗚...我命好苦啊...”說著,男人似乎是被自己的演技都給感動到了,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不去演電影而是在這參與醫鬧,真是屈才了啊...
而且能瞬間把握對自己有利的反擊點,讓斐霧不由得懷疑,對方是不是校辯論隊的。
結果這借力式禁言反而成為自己的阻力了么?佐者果然不靠譜...
斐霧覺得自己還需要在思索一下這借力式禁言是否被佐者這家伙給坑了。
不過目前還是要先擺平這件事,做人要有始有終,盡量做到最好,不然還不如不作為。
看著周圍的群眾又開始盲從的去同情他,果然人一打感情牌,各種的同情,站位都來了。
要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口住,你這無恥之徒,竟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斐霧一聲大吼,所有人都被這一聲吼鎮住,嘈雜的大廳瞬間安靜下來,連醫生都半靠著護士站倚著,不在做任何小動作。
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同時嘈雜的聲音也消失后,斐霧滿意的點了點頭。
“正因為我是院長的兒子,每天見到人來人往。明人不裝暗逼,我見過的病人比你們見過的人都要多。”斐霧走過去,隨手把手放在一個看起來很小的女孩身上。
“拿這可愛到爆的女孩子來說,她在學校固然每天都可以見到別人,可都是重復的人。而我,這來來往往的人,可有多少是熟面孔?”
“正因為見多識廣,正因為我是院長的兒子,正因為博學。”斐霧環視四周:“所有我才不會只憑單純臆想去妄加揣測別人,才能更好的管住自己的嘴巴和行為。”
他指著男人:“不論我說什么,事實善于雄辯,一切就讓監控來說話吧!”
這無異于給了男人最后的一擊。雖然經過他的調查,這座醫院那里根本不可能有監控,可面前這人是院長兒子!鬼知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而這種人卻知道。萬一真的有監控,那可咋整啊...
“我...我可能真的生病了?”男人不確定的說,只要真的不知道自己生沒生病,那么裝作無知的自己,能否找個臺階下?
“你...”斐霧還想說什么,后方的醫生輕輕的按住了斐霧的肩膀,沖著他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