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佐者沒有理會斐霧,輕輕一跳,跳上欄桿。望著下方依然保持著圣誕夜的場景,她頭也不回道:“有么?”
“你想否認?”斐霧咄咄逼人,他今天不問出個一二三四,他就不走了。
“不如你先想想,如何脫身?你現在狀態可不好哦。”
這么一說到提醒了斐霧,他是被人重擊昏迷過去的,被人重擊...他現實中保不準已經和之前看到的大漢一樣全身溜光被綁起來仍在床上了。
“萬能的佐者啊,你能不能幫我抱個警...”
“不能。”
...
“那你來干什么?”
佐者哈哈一笑:“終于問到點子上來了。”隨后佐者大手一揮,似有睥睨天下的氣勢從身上涌出。
“我是被迫進來的。”
???
斐霧真的很絕望,他在外面隨時可能會死掉,寄希望于這個不明來歷的佐者身上,她告訴自己是被迫進來的?
“所以走你!”佐者從欄桿上起跳,一個飛天腳踢在斐霧俊俏的臉上。頭一昏,被重擊的感覺再度襲來,斐霧只覺得整個天地都在旋轉,慢慢彎腰手放在地上想穩住身形,可手一滑...
臥槽!
斐霧徹底栽倒在了地面,眼前的天臺景象退去,斐霧睜開了眼睛。
昏沉的腦袋讓斐霧都有些神志不清,他嘗試搖搖頭看著外面。發現一男一女正在看著他。他身上到沒有綁什么繩子,只是蓋了一層被子,被扔在墻角。床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只余下作案工具。
所以這是個什么情況?
“你醒啦?”女人一笑,這一笑,將斐霧的敵意和警戒瞬間提高了滿點,佐者就是這么坑自己的!
“不要緊張,我叫文雅,你可以叫我雅姐。”女人報出自己的姓名,企圖降低斐霧的警戒心:“我沒有什么惡意。”
沒什么惡意?
“那你那么兇干什么。”斐霧發現自己身體沒有受到任何限制,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文雅扶著斐霧站起來,開門撞自己頭的男人在一旁收拾東西,也沒有理會斐霧,就下樓去了。
“你也要把我綁起來?”斐霧驚恐的說,他可沒有那種小癖好。
“不是不是,綁他實屬迫不得已。”女人給斐霧道歉,隨后將事情的始末娓娓道來。
男人是一個癮君子,在他決定戒毒時就找上了文雅。文雅是這一片比較出名的強制戒毒團伙,美名曰幫助別人。
在堅持了很久后,男人終于忍不住,他知道不考別人自己很難戒掉毒品,所有在吃飯時間就按照定位找到了文雅,讓他來幫忙戒毒并請求不要聲張。
被斐霧撞破后,為避免他說出去讓男人戒毒失敗,引來相關人士,迫不得已才亮出刀子。
“這么說你是在做好事?”
“也不是。”文雅一笑:“是有錢拿的好事。”
“那這五百塊你還給我不?”斐霧問,之前文雅塞給自己的五百塊,她也沒有拿回去。
“這是勞動應得的。”文雅看到斐霧沒有大礙,起身將房卡還有一張名片給斐霧:“覺得不舒服你可以在休息一會,房卡我給你了。另外一張是我的名片,將你打暈實在是不好意思,如果有什么需要或者后遺癥你可以打電話來找我。”
說著文雅拉開了房間門:“那么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