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青竹領著斐霧來到了一座小屋前,斐霧怎么看這小屋,怎么像那種黑醫院割腎割眼角膜的那種,莫非孫青竹想把自己賣了?
帶著顫音的聲音,問向孫青竹:“孫同學...不對,妹妹,我叫你姐,能不能別割我的腎,我還是處男還沒到用腎的時候啊。”
帶著一臉懵逼表情的孫青竹,白了一眼斐霧:“你要是處男,我當場把處女送給你破了你處男,你當我傻?”
“你說真的?”斐霧一臉驚喜。
“你說呢?給我進來!”孫青竹強行把斐霧推了進去。
一間破舊的小屋子,腐爛木頭的氣味遍布整個屋子。穿過屋子來到后院,里面有五個人坐在露天的圓桌前,每個人的頭發衣服上都落了一層雪,桌子上還擺著熱騰騰的茶水,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只冒著熱氣的杯子。
聽到屋門開啟,五個人十只眼睛同時轉頭看著門口,孫青竹率先漏了個頭。
“快看,青竹來了。”一個長相陽光的男人抖了抖身上的雪,開心的說道。
“是啊,來的速度這么快,看來已經收拾妥當了,你沒有...哇...”正說話的男子,看到了露出頭來的斐霧,哇出了聲來。這孫青竹回來還能拐來一個漂亮的小姐姐?
一頭黑線的孫青竹狠狠的敲了一下比自己高的斐霧腦殼,厲聲說道:“你這人,故意扮女人占便宜是吧?等會給我剃成光頭!”
光頭?斐霧倒是不在意,他這個人就是懶散慣了不想理發,才任由頭發肆意生長,沒有披肩已經是最好的了。至于光頭?拜托他又不是真的想扮女人。
五人輪番發出贊嘆,過了一分鐘,等到孫青竹也坐在圓桌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后,最先哇出聲來的男人猛然吐出口中茶水,驚訝道:“等等,青竹你說,你說她,這個女人是個男的?”
“我可沒說過他是女人,他一直是個男的。”孫青竹淡淡的說。
斐霧配合的做出聳肩無奈狀,是啊,他也從沒說過自己是女的。
坐在圓桌最靠里的人干咳了一聲,以緩解尷尬,他剛才還直愣愣的看斐霧的屁股,者喜愛糗大了,可不能讓其他人發現。
“現在我們來開會。”坐在最里的人咳完后就正襟危坐,看著加上斐霧一共七個人,沉聲道:“那么...開會的內容,咳咳,青竹你來說我們的內容是什么。”
“蛤?我怎么會知道你的鬼內容。”孫青竹撫額頭,這個全員沙雕的創始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沙雕了。
“冒昧問一句,我來之前你們在探討什么?”孫青竹問道。
“這個...”五人同時看天。孫
青竹立即理解了所有人的想法并解讀了出來:“你們之前在開品茶大會?”
“知我者,莫若美麗與才氣,年輕與能力并存的青竹小姐姐啦。”創始人高興的說道。
一只穿著運動鞋的腳踩在了創始人的臉上:“我叫你又開品茶大會,我叫你不建個棚子,我叫你在雪天飲茶!”末了還不解氣,狠狠的又踩了幾腳。
斐霧看的目瞪口呆,這孫青竹和在學校完全不相符啊。
“我們現在來討論一下青竹帶著的這個女...男人來,究竟是想干什么嗎已經如何處置他的問題。”創始人臉上好幾個鞋印的坐在座位上,正經的說道,唯有如此才能挽回一些創始人的尊嚴。
“我先說我先說。”最開始哇的那個人一臉躍躍欲試。
“好,戚家你來說。”
清了清嗓子的戚家用唱詩歌搬的節奏說了出來:“話說那么個小青竹,閑來無事要發情,那個發情了怎么辦?”
“怎么辦?”圓桌的其他幾人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