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她只會打男生,沒想到女生也打,還是老師,這下學生老師都不安全了啊。”
“這么暴力有人喜歡才怪。”
“非也非也。”旁邊有個男生硬插進女生談話的小圈子里,笑著搖頭:“孫青竹這樣的女孩子才有征服感,會讓越來越多的優秀男生如飛蛾撲火,趨之若鶩的。”
...
捂著臉的斐霧,委屈的和孫青竹在學校操場的圍墻腳下。他是被孫青竹硬生生拎過來的,反抗不了啊。
“你存心的?”孫青竹抱著手冷冷的看著捂著臉蹲在地上的斐霧,只要對方敢說是,她就有把握在斐霧發出慘叫之前弄死他。
“我不是存心的。”斐霧委屈。
孫青竹的臉色頓時緩和下來,肌肉也不那么緊繃了,正待繼續文化時,她發現斐霧臉上陡然出現一抹賤的可怕的笑容。
“我是故意的,啊哈哈。”說完,斐霧猛地站起來,以百米沖刺的速度逃跑。
只是還沒跑兩步,再度出現和他劇本不一樣的事情。孫青竹一把把他拉了回來,按倒在了地上。
后面的事情斐霧完全失憶了,再度醒來時,他已經在全員沙雕基地的小木屋躺著,外面的雪依舊在下,圓桌已經鋪滿了雪。圓桌旁不知什么時候堆了五個大雪人。
“好痛...”起身做起來的斐霧感覺渾身像散了架一般,那種連續運動一周都不會出現的肌肉疲勞感。雖說斐霧沒有連續運動過一周,可這是他能想到最勞累的事情了。
在那之后究竟發生了什么?斐霧搖了搖頭,他被孫青竹按到在了地上,完全失去了知覺。
“你醒了?”圓桌最靠里的那個雪人發出了聲音。
鬼!
第一反應迫使斐霧拖著疲勞的身體站起來想要逃跑,這里竟然出現了雪鬼!
“跑個屁,快來這里開會。”另外一個雪人出聲,卻是馬賣啤的聲音。
在斐霧躺著的時候,幾人就已經坐在了這里,漫天的大雪將幾人覆蓋起來。
“怎么會有那么大的雪?明明在學校時,操場都沒有雪,這里為什么會下那么大?”哭笑不得的斐霧坐了下來,這滿地的雪,坐哪里已經區別不大。
“你說你想看雪,卻一夜白了頭。”凄涼的聲音從最中間的創始人雪人中發了出來。
“文藝個鬼...”斐霧都快習慣了這群人。
“我是怎么來到這里的?”斐霧問道,
“你是被孫青竹送來的,送來后她就匆匆的走了。小青竹似乎有些心事,這些先不提,你來的正好,今夜你來看守基地。”創始人出聲。
“鑒于你是第一次看守基地,我會留下來知道你。”蕎麥面一笑。
看守基地?這跳脫的也太快了吧?斐霧這才發現,已經到了深夜,他究竟昏迷了多久?昏迷期間發生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