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有點心不在焉的九爺此時來了興致“來來來,再跟我多說一點,喝喝喝!”
就這樣兩個男人在夜里,在這燈火通明的卡牌店里喝酒吃菜,聊的火熱朝天。
不知道過了多久?
眼鏡小哥竟然直接叫九爺“大哥!”
九爺那叫一個哭笑不得,沒想到這家伙酒量極差。
“大哥,我跟你說!最近這小孩子真了不得,有一個小子明明胖的要死,每天早上都起來繞著城鎮跑圈,結果現在瘦下來了,整個人看著還挺精神,當時我跟他那么大年齡的時候,我每天就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啥也不知道,你說現在這小孩咋就這么厲害呢,還有那什么江北,簡直了就是一妖孽。”眼鏡小哥說。
九爺笑呵呵的扎心“那可不是,年少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扎心了,老鐵。”眼鏡小哥忍住了自己的嘔吐感,又舉杯說“走一個!”
“行了行了,留點精神打烊了。”九爺無奈,這家伙酒量太差了。
小哥拽著九爺“不行,今天必須繼續一醉方休。”
“打烊了我就待在這陪你喝。”九爺無奈,沒想到這面容猙獰的男人在照顧人方面卻極其擅長。
九爺扶著小哥一邊問一邊幫他打烊,就這樣小店之中的光亮被那卷簾門給擋的嚴嚴實實。
不過外面已經沒有夜行的游者了,那不知道該走向哪個地方的人,已經在這光亮之中住下來了。
“你說啊!大哥,你長這樣那么兇神惡煞的,咋心地就那么好呢?”這叫酒壯慫人膽,剛才小哥還怕的不行,現在就敢調侃九爺的刀疤臉了。
九爺干咳兩聲“是不是給你點顏色就開染房了?”
“不敢不敢,我這就實話實說,我知道大哥你心地善良,干這行肯定是迫不得已,人生總會遇到難事兒。”小哥臉頰通紅,一邊打嗝兒一邊說,他癱倒在旁邊坐也坐不起來,就這樣半躺不躺的,樣子十分丟人。
九爺在那邊剝著花生“你咋就知道我是干這行的?”
“你這臉一看就是干那啥的。”小哥嘿嘿直笑。
九爺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他眼睛余光看向了卡店里的一個面具。
“借你的面具試一試?”九爺問了一下,見著眼鏡小哥也不回話,不知道這面具該拿不該拿。
小哥不勝酒力睡著了,九爺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給小哥蓋上,又看了看剛才他鋪的床鋪。
九爺把他抱到床鋪上,用被子蓋上以后拿回了自己的衣服。
他躺在椅子上,看著墻上的面具若有所思。
不過最后在沒有得到小哥的同意之下,他還是沒有拿那面具。
這一夜九爺就在這凳子上睡著了。
這注定是一個每一個人都能回到家的夜晚。
江北已經回家睡覺。
王大胖也已經完成了今天自己的修煉。
楚云飛,楚老師的咳嗽也吃了藥,昏昏沉沉的睡著了,明天他還有課。
不過此時首都。
一個輝煌大氣的建筑里,某一個窗戶趴著一個面容嬌麗的少女。
“只要再過4個月我就能回去了。”原來這少女是李悠悠,她此時臉上帶著一抹傻笑。
很難想象一直溫柔賢淑的李悠悠會有這樣的表情。
這明明就是一個花癡少女的表情。
不過還好,這種表情只是持續了一段時間,她還是搖了搖頭“我在想什么呢?!他可是個小孩子!”
“不過我好像也不大…”李悠悠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