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叫好了去名尚大飯店的網約車,不想和舔狗四號做過多糾纏,時間比較緊,只有二十分鐘,天知道自己若是遲到的話,那神經病會干出什么事來。
“你今天穿得還蠻漂亮的,是我最喜歡的類型。”
白凈男生如沐春風的和煦說著,眸中泛起些許溫柔。
“拜托,我哪天不漂亮,失陪,我要走了。”
凌菲拉好了黑色皮夾克的拉鏈,刻意顯得土氣一點,今天的濱海市氣溫驟降,所以披上了一件外套。
凌菲直接越過白凈男生,都不帶看一眼的。
“別急,我知道你今天沒課了,晚上有空么,一起去吃個飯,我費了不小的功夫才預定到那家餐廳。”
白凈男生帶著一絲乞求意味的說著。
凌菲完全不明白某些人的腦回路,拜托,都是現代人,誰還吃不起飯啊?很多人想用吃飯,看電影的借口約女生出去,拜托用腦子想一想,找一點能打動人心的東西好么?比如說我想請你坐我的私人飛機去馬爾代夫吃個晚餐再飛回來之類的東西。
凌菲雖然不想用羅迪當擋箭牌,也不想和所謂的Kingofloser扯上什么關系,但要是天天被羅迪當狗腿子使喚的話,遲早暴露,與其秘密的去見面,不如大方坦白和羅迪是朋友,反正遲早都會敗露,這樣的話損失可能會小一些,不然肯定很多家伙會造謠自己是**絲之王的女友吶,那些整天泡在論壇里的無聊人士就專門干這檔子事。
“你知道Kingofloser嗎?”
凌菲冷漠說道。
白凈男生聽到這個詞匯渾身一顫,像是被雷劈中一般,因為羅迪曾經拿他的頭發蘸濕了水,當拖把清洗教學樓走廊。
還用著大義凜然的理由,說了一個關于炸火腿腸的故事。
曾經有著一條小吃街,里面有很多攤販都賣著炸火腿腸,經過協商之后都是統一賣的五元,但突然有一天,一個攤販突然背叛,他的炸火腿腸只賣四元,于是他的生意開始火爆起來,直接干掉了所有攤販。
然后炸火腿腸統一降低了四元,如此惡性循環反復,直到最后,炸火腿腸越來越廉價。
Kingofloser認為要把所有舔狗都消滅干凈,這樣一來,市場才會回歸正常。
曾經白凈男生在跪舔銀河雌性公敵的時候,就被羅迪狠狠教訓了一頓,但至今仍然還是不長記性,退而求其次的選擇了跪舔凌菲。
“當……當然知道,怎么了?”
白凈男生,說話都開始打結巴,開玩笑,濱海大學最不能招惹的四人,天啟四騎士之一,誰能不知道啊?
“我要去見他,拜拜。”
凌菲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呆若木雞的白凈男生,回想起被羅迪所支配的恐懼。
十八分鐘后。
當凌菲來到名尚大飯店時,陡然開始后悔,自己還不如接受白凈男生的邀請,一起去吃個飯吶。
因為名尚大飯店,赫然是一個大排檔,還有簡易木桌擺在街邊上那種,而羅迪坐的正是街邊上的座位。
唏噓的胡茬,亂糟糟的頭發,因氣溫驟降而穿上軍大衣,模仿大佬的穿衣方式披在背后。
然而最騷的是,羅迪竟然戴了一個騷包到炸裂的深紅色復古圓框墨鏡,逼格瞬間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羅迪從軍大衣內兜里掏出一盒七元五的紅塔山,抽出一支給自己點上,并拿出小靈通看了看時間。
“嗯,沒有遲到,但幾乎是踩點來的,這次就暫且饒過你,坐吧。”
也不知道羅迪的臉皮有幾光年厚。
凌菲認為能在這種地方吃出牌面的,也恐怕唯有這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