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名叫春野,是在馬戲團里表演的忍者,被繩子勒住頸部窒息而亡,死亡時間大概在昨晚九點左右。”
馬戲團里的忍者?
平次仔細看了看大瀧警部手中的照片,死者樣貌的確和他們昨天看到的忍者相似,看來表演時做了一定化妝。
“死者身上的家傳項鏈不翼而飛,這條項鏈相當值錢,鄰里間都知道項鏈上的寶石曾是怪盜基德的目標,我們懷疑可能是為了這條項鏈而犯下的強盜案。”
“根據我們的分析,犯人是從窗戶入侵,用繩子勒死了正在小憩的死者,并取走了項鏈。”
大瀧警部向平次描述著案件,平次忽然道:“怎么確定犯人是從窗戶入侵的?”
“是防盜攝像頭。”大瀧警部一臉苦笑:“窗戶所對著的那條街道剛好安裝了防盜攝像頭,攝像頭在昨晚九點的時候拍到了一個人。”
接著,他拿出了照片:“就是這個。”
雖然做了偽裝,但金色的發色太過矚目,體型也與鳴門先生大致相同,難怪警方會懷疑到鳴門先生身上。
但....
鳴門先生九點的時候正和平次在同一個電影院內看電影,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里。
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而且雖然發色、體型都很像,甚至同在一個馬戲團,鳴門先生一定知道春野的項鏈很值錢,一切線索都很充足,但這都不是決定性的證據。
誰能保證說沒有另一個人發色、體型和鳴門先生一樣,又同時了解到項鏈很值錢,從而起了歹意呢?
警方也根本不能憑著這些來斷定鳴門先生就是兇手。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錯了!”平次難以置信。
“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大瀧警部也是一臉疑惑。
和葉也在一邊道:“當時鳴門先生就在我們前面兩排的座位上。”
忽然,和葉想到了什么,推了推平次,小聲道:“平次,該不會是....忍術吧?”
“忍術?”平次一愣,你在搞什么?
“對啊,如果鳴門先生會分身術的話,就能同時出現在電影院和這里了....”和葉煞有介事的說道,就像分身術真的存在一樣。
“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嗎?我跟你說過吧?忍者的忍術也是基于現實,分身術這種東西根本不存在!”平次強調道。
和葉嘟囔著:“可你怎么解釋這件事,一個人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除非鳴門先生有一個雙胞胎兄弟....”
平次搖搖頭,露出自信的笑容:“雙胞胎兄弟當然不可能存在,但一定存在著詭計!”
說著,他就將帽沿往后一拉。
“大瀧叔,我得先離開一會兒。”
“啊,阿平,你要去哪兒?”
“電影院,想確定一些事情。”
平次拉著和葉就走,一直到發動摩托,和葉才有機會開口問道:“平次,你發現什么了嗎?”
“是啊,我們看的《海上堡壘》開始放映的時間是7:30,電影時長兩小時二十分鐘,從電影院驅車到案發現場,應該在四十分鐘左右,如果鳴門先生在電影放映途中溜出來,有足夠的時間殺害春野后再回到電影院。”
“這樣也可以嗎....可是他應該看完了整場電影,還找我們討論電影內容,而且鳴門先生的發色那么明顯,如果中途離場的話一定會被工作人員注意到吧?”
“所以只有我才是名偵探,而你只是個普通高中生啊!”迎著風,平次的聲音不太穩,但得意洋洋的口氣沒有減退半分。
“嘁,那你去找線索還帶著我干什么?”
“當然是....”
“為了平衡摩托車的重量啊!這樣就不容易翻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