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雷仁和柯蓓蕾在一樓搜索了一圈卻一無所獲而來到二樓的時候,就愕然的看見翟楠和丁吉正在用透明膠帶把一個身著女仆裝,嘴里堵了布團的女生往椅子上捆,而這個女仆的雙手雙腳則是早就被透明膠帶給捆得結結實實。
雷仁道:“我說,你們、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啊?”
翟楠一直捆到把手里的透明膠都捆完了,這才隨手把紙圈一扔:“我現在也說不清,但好像是這個女仆沒有完全的喪尸化。不過為了防萬一,也只能先這樣了。”
丁吉則是檢查了一下結實程度,確定應該沒問題之后才道:“差不多了,我要扯開她嘴里的布了啊!都注意點。”
說完丁吉伸手一扯,堵在喪尸女仆嘴里的布團被扯了出來,隨之而來的就是這喪尸女仆不住的喘息聲,接著就是弱如游絲的聲音:“水,給我喝點水……”
翟楠取了瓶礦泉水出來,擰開蓋再送到了喪尸女仆的嘴邊。而這個喪尸女仆似乎是渴壞了,咕嚕嚕的就灌掉了一整瓶礦泉水,接著是猛咳了好一陣子之后才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道:“不、不要殺我,我不想死。”
翟楠道:“誰都不想死,可是你剛才差點咬死我哎!”
女仆道:“我、我只是被喪尸咬到了一口,但也只是咬掉了一小塊皮,之后有時候清醒、有時候糊涂……”
丁吉拍了拍翟楠的肩頭:“看來被你說中了,她并沒有完全的喪尸化。”
柯蓓蕾抓了幾下頭,有點不確定的道:“我是這么想的。假設正常人變成喪尸真的是因為某種病毒,而人本身都有著免疫系統和對病毒的抵抗能力,那么她應該就屬于病毒的感染程度不高且自身的抵抗能力剛好在一個臨界點的情況。”
頓了頓,柯蓓蕾補棄道:“這么說可能太專業,那換個解釋的方式,就以流感病毒為例吧。每當流感暴發的時候,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會生病,像身體好的、抵抗力強的也許會沒事;而情況稍差一點的,病情會稍輕一些;至于剩下的那些,基本上就不用多說了。”
翟楠道:“行了,我想我們都明白你的意思了,而這個女仆屬于病情時有反復的類型?病情好一點的時候就能恢復一個正常人的清醒,病情一但惡化就變成喪尸咬人?”
柯蓓蕾道:“我目前只能想到這種解釋。”
翟楠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柯雷丁三人則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到是喪尸女仆又弱弱的開了口:“好餓,好餓……”
四個人一齊望向了喪尸女仆,而喪尸女仆原本俏麗而柔弱的臉蛋忽然變得無比的猙獰,張開了嘴就想往翟楠的的身上咬。不過她早就被結結實實的捆在了椅子上,椅子又固定在了柱子上,翟楠他們在對話時也保持著安全的距離,所以她現在只是伸長脖子的一咬,根本就無法咬中任何一個人。
雷仁是特警,丁吉是退役的女兵,對于制服人的招數可是內行。現在這女仆又陷入了病情惡化的喪尸狀態,雷仁一伸手就掐住了喪尸女仆的脖子,丁吉則是用早就準備好的濕布條從后面扣住了喪尸女仆的嘴,下一刻翟楠就是用筷子夾著布團又塞進了喪尸女仆的嘴里。
雖然再次堵住了喪尸女仆的嘴,雷仁卻有點頭痛的道:“怎么辦?要不要殺死她?”
翟楠抓了抓頭皮:“你們在一樓有沒有找到槍械收藏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