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只是初步,等到大家熟練以后,也可以借助戰馬的重心移動,發出更強烈的攻擊,同時也可以通過重心轉移來調控戰馬奔行姿態。”
說著,霜風巨馬在奔跑中,重心猛地向左側傾斜,眼看就要傾倒,安德雙手持戟朝左側一刺,空氣‘撕拉’一聲,發出類似絲綢被撕裂的聲音,留下一道白痕久久不散。
安德這一刺發力兇狠之極,竟然靠刺出一戟的反作用力,將霜風巨馬側倒的力量抵消,讓這匹側倒重新筆直奔跑起來。
“——————”一眾騎士相顧無言。
安德說的輕輕松松,做起來似乎也不太難。
問題是這里都是騎馬作戰的導師級人物,誰看不出其中難度?
能在步戰中,做到人與武器取得動態平衡,就已經算是難得的高手,想在馬背上做到這一點,就算是大師級別的騎手也得反復苦練;
至于利用武器和人的重心轉移,驅動馬匹做出各種高難度動作,這種技巧大家連想都沒想過。
剛才安德長戟一擊,不但他自己發力,還攜帶有霜風巨馬側傾之力,這一戟的力量,絕不遜色騎士沖鋒時,騎士長槍的正面沖擊之力。
而看安德爵士剛才展示的種種技法,似乎在戰馬的配合下,他可以向任何一個角度發出類似騎士沖鋒、借助馬力的強力攻擊——這可是比當日在競技場上,他展示的長戟戰技更可怕的技法。
一個可以在任何時候、任何角度,發起騎士正面沖鋒般強力攻擊的騎士,那是什么概念?
那幾乎就是無敵的代名詞!
這技巧就算再難練,大家也得練!
問題是怎么練?
眾人一時間沉默下來,哪怕以他們的見多識廣,也想不出該如何入手。
安德爵士展示也展示了,竅門也說了,理論上沒問題,可以實現。、
但是可以實現,和能夠做到,中間的距離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安德爵士,這是劃時代的騎士戰技,我認為,您應該給它起一個配得上它的名號,這戰技必然和您一起,在騎士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皮頓騎士重重的說道。
留名青史在任何一個世界里都是難以拒絕的誘惑。而安德如果真想留名青史,就必然要想辦法將這戰技傳承下去——有誰能比創造者更明白給如何煉成這種戰技?
“這戰技純為殺戮而生,就叫它血潮戟好了。”安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