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不去說你這個傷怎么來的,我會給你治療好,可你必須要替我試驗血清怎么樣?”
“如果我不想那?”
“那我就沒辦法了,這個事情我得往上回報了。”大衛似乎吃定王越會答應一樣,他胸有成竹的自得道。
“唉,原本我是不想這樣的,不過確實是我考慮不周啊,但你似乎就是要撞槍口上啊。”王越環顧四周,看著空無一人的研究室和屋角的一處監視攝像頭嘆道。
這件事真的怪他,他在打斷腿時還真沒有想到新傷舊傷的問題,而這對于這些常年擺弄人體的研究者們是一眼就能區別的。
“靠,早知道就不把自己的腿打斷了,真是白疼了!”想到自己傻傻的還去打斷自己的腿,王越氣的想把自己的另一條腿也給打斷。
“什么?!”大衛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你這個研究室似乎早就沒有人了吧。”王越起身站在攝像頭前的簾子前。
“是啊,自從懷特霍爾長官把研究方向定在異人那邊以后,我這血清部門是冷清好多,最近更是連試驗品都沒有了!不過請相信我,我的研究才是真的正確的方向,他們才是錯誤的。”談到自己的研究大衛眼中露出狂熱,不過他手卻放到了手術臺下方的一個警報按鈕上,他并不是一個傻子,相反身為一流的生物學家他的才智是相當高的。
“行吧,那就對不起了。那個……岳兄,這件事就拜托你了。”
“什么岳兄?!”大衛察覺到了不對,他警覺大作的連忙手按向警報器。
可手還未按到警報器,一個鋒利冰冷的利器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甚至把他的脖子割出一絲血痕。
而大衛瞬間老實了。
“這……這弗林外夷怎么處理?”白衣長劍,儀表堂堂的儒雅君子岳不群,看著這個明顯不是北宋人的金毛鬼子遲疑的問王越道。
“看看我們的大衛老兄配不配和了。”在岳不群被他召喚出來時,王越已經把攝像頭前的簾子給拉了起來,這攝像頭是完全已經看不到這手術臺內發生的任何事情了。
“大衛先生,你說現在該怎么辦?”王越笑瞇瞇的轉口繼續用英語道。
大衛也不是什么榆木腦袋,雖然他全身心的把精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血清研究上,可他還沒有真正做到那種不怕死的地步,看到這個莫名出現在自己脖子上的長劍和另外一個男人,他瞬間就認慫了。
“哎呀,王越你這是做什么啊,我只是開玩笑的,你真不想試驗我還能真強迫你啊!我們可是老相識,是好朋友,不是嗎?”大衛流著冷汗,尷尬的哈哈一笑。
“行吧,我感覺大衛先生也只是在開玩笑,不過我看大衛先生你身體比較虛,不如給你調理一下身體吧!”說著,王越給岳不群試了一個眼神。
這個外正內壞,壞到流水的君子劍馬上就明白了王越的意思,他收起長劍,伸手閃電給了大衛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