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納斯卻說道:“不,在我沒有答應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
一句話把妮可說的有點懵,也有點甜蜜。約納斯為什么要這么說?難道他不想我走嗎?
可是自己已經說了要走,自己也好久沒有見到家人了。她最后一次見到爸爸媽媽,還是三月他們到巴黎的時候見了一面。
下午在霍爾夫訓練館進行了三個小時的日常訓練,跟鏈各個教練的比賽越多,他的經驗也就越豐富。
原本他就是一個進攻型選手,如果對方防御嚴密,他就很容易失分。
但是練習多了,他如今的纏斗能力大大加強。現在跟兩個教練比試,他在正常比試中經常大比分獲勝。
讓兩個教練失望的是,漢娜對約納斯走專業路線并不太支持。她堅持要等到九月,約納斯進了大學,拿到課程表,并且與教授商議以后,得到學校的支持,才能走專業路線。
如此以來,約納斯不能在國際賽上得到積分,即使走專業路線,也很難趕上明年的奧運選拔。
現在他們只能加強約納斯的纏斗經驗,爭取到時候能一一擊敗對手,那個時候,擊劍協會就不能忽視約納斯了。
從擊劍館離開,約納斯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開船來到了正在舉行玫瑰節的北岸小鎮韋吉斯。
玫瑰節的舉行,吸引了數以萬計的游客觀光,這里也擺出了不少露天集市。
約納斯跟妮可過來玩了一次,在這里發現了不少賣面具,雜技用品的小攤。
今天在布里奧那里學到了不少花招,他要學以致用。
面具,眼罩,柔軟的粗棉繩,還有皮鞭。可惜的是,沒有低溫蠟燭,也沒有其他器具。
那些東西約納斯根本不知道到哪里去買,在琉森,在蘇黎世,他都沒有發現這樣的小店。
現在也不是后世,能在網上直接購買,只能碰機會了。
正常的情愛能讓妮可死心塌地地喜歡上他,但是這還不夠。因為時間和空間能讓一個人的思想轉變,不同的環境也能改變一個人。
但是利用一些輔助,讓她處身在絕望與希望的夾縫之中,能徹底摧毀她的自尊,徹底臣服。
這種隱秘的心理誘導,和循序漸進的手段,不讓妮可真正恐懼,害怕,而讓她沉迷,就能給她制造一個逃脫不了的身心枷鎖。
這個枷鎖是一層保護殼,在沒有人能擊破這個保護殼的時候,妮可根本不可能脫離他的控制。
這不是《五十度灰》那種虐愛,而是為妮可打上屬于約納斯獨有標簽的手段。
現在,約納斯對這個游戲充滿了期待。
(修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