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日,國家隊一解散,約納斯就立刻來到了學校參加補考。
但是讓他意外的是,經濟學院的院長施瓦奇親自接待了他,并且,沒有為他準備考卷。
“約納斯,我知道你繼續留在學校的目的,并不只是為了一張學歷證明,而是為了真正的學到一些知識。所以,考試這道程序,我個人認為并不重要,不是嗎?”
“施瓦奇教授,除了為我個人,我同時也是一個家庭的晚輩,對我的奶奶來說,通過考試拿到的學分,可能會更加安心。”
原本就和藹的經濟學院院長施瓦奇這個時候更加和藹了,他笑著拍著約納斯的肩膀說道:“學校除了能在經濟方面補貼一下你,就是在教育方面能幫到你。
你的錢比我們學院每年的撥款還要多,經濟方面你不需要補貼。所以經過經濟學院的商議,我們可以在教育方面給你一些便利。
只要你愿意在學校繼續學下去,任何學科,任何專業的講師,包括教授,都可以為你提供一些便利。”
約納斯有些摸不清他的底線,有些遲疑地問道:“你的意思是……哪怕我想成為你的研究生,也是可以的?”
施瓦奇哈哈笑道:“雖然我這幾年都沒有帶學生了,但是如果你想跟我學習,我應該還是能抽出指導你的時間的。”
施瓦奇雖然不能說是世界上最厲害的經濟學家,但是,他也是屬于最厲害的那一撥人之一。
在國家智庫,他是主要負責人之一。
在教育界,他是蘇黎世大學經濟學院的院長。
在學術界,有三本經濟巨著的他被譽為最出色的經濟學家。
在商界,他是瑞銀,瑞信,蘇黎世保險集團,瑞士再保險集團,安達保險集團這五家世界五百強金融集團的戰略顧問。
所謂的戰略顧問,不參與具體經營管理,只參與發展方向設計。
如果只是一家金融財團的顧問,他還有可能是南郭先生,但是五家都聘請他,這就足以證明他的能力了。
而且,這五家金融財團在后世都是在世界上具有超強影響力的銀行和保險公司,他在這里面發揮的作用是可想而知的。
約納斯壓抑住內心的興奮,說道:“與此相比,我更想教授能夠幫我規劃一下我如今的霍夫曼投行。”
成為施瓦奇的學生,那是三年之后的事情,萬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能讓他從一開始就幫自己設計一套適合霍夫曼投行發展的框架,才是更實惠的。
施瓦奇卻笑了起來,說道:“你的投行規模太小,對我這個宏觀經濟學者來說,我能發揮的作用,可能還沒有雨果教授好。”
這一點約納斯也明白,就像他找埃爾溫補習,比直接找雨果教授的效果更好。
施瓦奇能夠為一家管理著上千億資金的金融集團設計架構和發展方向,只有錯綜復雜的局面,才能顯示出他的能力。
而約納斯的霍夫曼投行,現在不過是自有資金只有一億多,管理資金不過二十多億的小機構。
更主要的是,霍夫曼投行現在確定的投資方向只有東瀛,不像其他機構有成千上萬個投資項目,所以找施瓦奇是大材小用了。
不過約納斯的目的本來就不是這個,他又笑道:“對我來說,教授是我人生的燈塔,如果能在以后的發展中,得到教授的指導,我就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