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引發的話題性,娛樂性,形成了當晚的又一處經典。
星光璀璨的費城場,演出的歌星和樂隊達三十組以上,從上午九點一直唱到晚上十一點,持續了十四個小時。
最后壓軸的歌手,是全世界民謠樂迷奉若神明的,未來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鮑勃迪倫。
這個家伙唱歌不是最好的,歌曲也算不上最受歡迎的,但是沒有一個歌手能比得上他牛批。
他在美洲已經不再是一個歌手,而是一個符號,無法超越的符號。
他以挎著吉他、架著口琴的經典形象出場,第一首,唱的也正是那首《答案在風中飄》。
約納斯跟著全場七萬多人一起唱這首歌,這一刻,情感在他心**鳴,忍不住有些熱淚盈眶。
不僅是他,場上、場下,到處是揮動的雙手,和熱淚盈眶的面容。
這首歌的歌詞約納斯非常喜歡,可以說沒有人不喜歡,能幫他獲得諾貝爾文學獎,這首歌的歌詞是最主要的,而不是他寫的書。
在鮑勃迪倫之后,萊昂納爾里奇領頭,招呼當天參加演出的費城場全部歌星,以及當天擔任伴唱的所有小演員一起上臺,齊唱了《四海一家》。
所有的大牌歌星都成了伴唱,現場十萬名觀眾的伴唱。
點亮的打火機匯成一片星星的海洋。這一刻,音樂沒有國籍、性別、風格、流派之分,回歸了它的本質。
倫敦已經是凌晨,但是現場依舊非常熱鬧,人們開始出場。體育館之外,更加熱鬧,不少年輕人聚在一起,似乎根本沒有想過回家。
這個時候想要回家也的確艱難了,溫布利在市郊,地鐵和公交都停了,沒有開車來的人,這個時候連出租車都擠不上。
約納斯他們跟保鏢匯合后,位置不夠坐了,扎耶德他們的奔馳車隊停在旁邊,邀請了翁貝托夫婦坐上了總統的車。
車隊返回他們入住的多徹斯特酒店,總統親自將翁貝托送下了車,這個時候卻跟約納斯打了一個招呼。“你是約納斯霍夫曼?雅尼克的兒子?”
“是的,陛下。”
“你很不錯,我已經知道你去年的事跡,很難想象你這么年輕,投資奧地利卻賺了那么大一筆錢。也許今年年底,我也會把一筆資金交給你打理。”
“也許只是運氣好一些。”
他笑著搖了搖頭,卻沒有再說這個話題。“你跟扎耶德年紀差不多,他剛從桑赫斯特陸軍軍官學校畢業,你們都是年輕人,以后可以多交往一番。”
約納斯點了點頭,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扎耶德。“這上面有我的衛星電話,隨時可以跟我聯絡。”
時間太晚了,眾人興奮了十幾個小時,這個時候都有些疲憊了。
他們沒有住在這個酒店,跟眾人打了招呼,然后就又坐進了車里離開。
坐進了車內,總統皺著眉頭沉吟了許久,跟前座的武官說道:“我需要霍夫曼投行這一年多的所有情報,約納斯太年輕了,我根本無法想象是他主持霍夫曼投行,還有超過二十億美元的盈利。看看他后面還有沒有其他人……”
武官應下,他又跟扎耶德說道:“以后多跟約納斯交往一番,看看他身邊都是大家族的繼承人,就能知道霍夫曼家族即使在雅尼克去世之后,依舊有很大的影響力。”
“是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