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知道為何能這樣癡情
明知輝煌
……
我的愛就不想停頓
每個夢里都有你的夢
共同期待一個永恒的春天
春天
……
春天……”
劉衛民很是不滿意搖頭,沒有足夠音場氛圍,盡管自己嗓子也挺厚重的,清唱卻總覺少了一種味道,唱不出韓磊大大的滄桑意味,沒了神也只剩下了點皮而已。
劉衛民起身把古箏還給傻愣住了的女子,搖著腦袋,在一屋人胡子一大把老混球面前,一屁股坐在蒲草團上,回頭看了眼沈允婻,很是不滿嘟囔。
“等回了京,有機會本老爺弄些正兒八經的樂器,古箏這等高雅玩意……本老爺還真有些玩不轉……”
沈允婻一臉苦笑,也不知是該翻白眼,還是扶額低頭,唱出的歌曲也太直白……太……太露骨了。
一幫老頭子聽著他的話語,不知是該不屑,還是該捏著鼻子稱贊,崔文升哼哼唧唧一句。
“駙馬爺……您這……您這是從何學來……學來的小曲兒?”
劉衛民眨巴幾下眼睛,不解道:“崔公公……難道……難道你沒聽出來嗎?這可不是男女情愛啥的,是漢武大帝……”
話語剛說了這里,又忙閉嘴不言,他可不敢講出漢武大帝對萬里江山的眷戀話語,當著這么多人說了出來,萬一哪個混賬造謠他有帝王之志可咋整?
“要不……要不本駙馬唱一個關于情愛眷戀的小曲吧?”
劉衛民唯恐一干老頭們瞎琢磨剛剛《等待》里面蘊意,忙瞎講起《如花》故事來。
“話說,江邊渡口一說書人,每日里說著故事、笑話來養活一家老小,江邊來來往往旅人渡客,常常會在江邊茶館飲上一杯茶水,朝廷馬侍郎每年都要回鄉祭祖,意氣風發入朝時……腰身佝僂時……一年又一年,說書人也從青年變成了頭發花白老者……”
“馬侍郎年年渡河,年年見一女子站在岸邊……”
“花樣少女……一年又一年……頭發白了,腰身佝僂……”
……
“他在夜里把燈點
四書五經讀幾遍
是她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守在一邊
……
看他寒窗苦讀十年誓要上得金殿
……
她說一生也為你守候
他說等我金榜題名
……
十八年守候她站在小渡口
十八年溫柔他睡在明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