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一日,后世單身人最為重要的節日,劉衛民一再堅持下,堅持將今日定位劉大少生日誕辰,張氏哭嚎反對,說什么自己兒子是大富大貴的生辰八字,硬是成了命運多舛苦命,結果自然是被劉大駙馬按著很是拍打了一頓,張氏這也才老實了下來。
劉大少要過周歲誕辰,府里上上下下煥然一新,娃娃們也穿了自己寶貝不得了的禮服,還別說,個個合身的小西裝、小皮鞋,領結這么一打,還真是這么回事兒,看的魏忠賢一愣一愣的。
“駙馬爺,娃娃們這么一搗鼓,還真……真不一樣了,精神氣頭大不同啊!”
劉衛民一身二星帥服,從魏忠賢手里接過禮單,很無禮隨意看了一眼,嘴里卻笑道:“娃娃是太陽,就要精神氣頭足了才成,要不然可沒膽氣與公公說話了。”
又搖了搖手中禮單,笑道:“就是這禮輕了啊!”
“哈哈……”
劉衛民一陣大笑,拉著魏忠賢走入門內,魏忠賢卻苦笑道:“咱家如今可是家徒四壁呢,有倆銀錢全喂了報社,日子苦啊,可是比不得駙馬爺了,咱家可是聽說了,駙馬爺的銀子自海上回來了。”
“回來是回來了,卻他娘地又要虧了一大筆!”
“哦?不會吧?昨日還在陛下那里聽了有一千五百萬兩呢,駙馬爺肯定是……呵呵……”
劉衛民白了一眼,嘆氣道:“登萊是傳來了消息,聽起來是得了不少銀錢,公公難道就沒聽陛下說艦隊損失?”
魏忠賢卻不由一笑,說道:“也就損失些炮和船而已,對于駙馬爺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
劉衛民搖頭苦笑,心里卻暗罵不斷,自個才剛得了丁點好處,又跑來想要插一杠子,搖頭嘆氣道:“看著是一回事兒,做著又是一回事,公公不也辦了報社,其中苦楚又不是不知。”
魏忠賢一愣,又不由苦笑一聲,嘆氣道:“駙馬爺說的是,報社就他娘地賠本的買賣,咱家可是聽了小道消息,東林黨比俺們司禮監還虧呢!”
劉衛民雙手一攤,苦笑道:“這不就是了,看著劉某是賺了不少,可內中苦楚不足與人道啊!”
“方閣老來了,魏公公自己隨意些。”
看到方從哲到了門口,丟下想要再說的魏忠賢走向門外,拱手大笑道:“滿月時,沒一個人登門,今個倒是稀奇了,方閣老竟也登門了。”
方從哲一邊拱手道賀,一邊不滿道:“是鎮國自己老是關著大門,今日倒反打老夫一耙?”
“哈哈……”
兩人仰天大笑,劉衛民忙將他迎進門房,緊接著就是魏廣微、顧秉謙,令人意外的是,竟然**星、楊漣等一干東林黨也跑來了,另外還有秦王朱存樞、晉王朱求桂等一干冷著臉的王爺,大臣們來了也就罷了,或許是天太冷,好些日沒王爺們堵門了,今日又跑來添堵。
劉大駙馬一人當關萬夫莫開,直接雙腿岔開攔在門口,看的雙方臉紅脖子粗。
“劉駙馬,老子可是帶著禮物!”
“哼!少他娘地糊弄人,想著一包點心就能打發了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