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衛民看了眼楊漣,又看向一干滿是期盼的王爺們,微微點頭說道:“只要你們能夠招到人手,給了老子的軍餉,老子就為你們打仗,但有一點,你們自己保護著自己,那里雖然到處都有可能是塊寶地,可是卻遠在萬里之外,需在海上顛簸數月,期間死在了海上可怪不著老子!”
韓王朱亶塉點頭,正色道:“那是自然,生死有命,死在了海上誰也別怪!但是劉駙馬需要幫著俺們訓練些軍卒,還有……兵科的族人若愿意跟著俺們離開,劉駙馬也不能阻止!”
劉衛民面色有些嚴肅,像是第一次看待起眼前之人,點頭說道:“可以,劉某可以幫諸位訓練些軍卒,同理,人是你們的,所需軍資也必須由你們自己出。”
“可以!”
韓王朱亶塉微微拱手,轉身大步離去,秦王朱存樞皺眉看著十余名韓王府郡王離去,又看向劉衛民,不滿道:“劉駙馬,三十萬軍資是不是太多了些……”
“太多?”
劉衛民大手一擺,不屑道:“三十萬兩,老子一艘大艦就需要五十萬兩!滾滾!就你這樣的……哼!同為太祖子孫,人家韓王能成為一國之主,你么……最好還是在北京城王府混吃等死算了,也省得跑去萬里外卻成了食人族嘴里的口糧。”
“連輕重緩急都分不清也跑來天天堵門,老子都嫌丟人!”
劉大駙馬根本不愿與這等蠢貨多言,轉身走入駙馬府,甩下一干傻眼了的王爺們不管不問,卻把楊漣氣了個半死。
該來的也都來了差不多,他也不用繼續站在門外接待,而是與一般大臣們來到前廳,眾人剛剛坐下,**星就不滿說道:“劉駙馬是不是過了,怎能私自賣給宗室槍炮,甚至還允許他們訓練軍卒?”
劉衛民卻不可置否笑了笑,說道:“他們是我朱家的宗室,為了減少我大明朝百姓負擔,自愿前往萬里外開疆拓土,一切為了大明朝利益,如此作為又有何不妥?趙尚書總不能讓我朝宗室王爺們拿著木棍開疆拓土吧?如此之言,是否有陰害宗室王爺之嫌?”
“劉駙馬……”
**星剛要開口,魏忠賢忙說道:“駙馬爺說的是,萬里之外,如此窮兇極惡之地,若無槍炮相守終究是不妥的,駙馬爺考慮的也無不妥,駙馬爺……司禮監……司禮監還有些銀錢……不知……不知可否也……也去那里尋些銀錢?”
“哦?司禮監也想去碰碰運氣?”劉衛民一愣。
魏忠賢忙點頭說道:“對對,就是碰碰運氣,駙馬爺說的太對了!”
劉衛民想了下,點頭說道:“碰運氣尋金銀當然是可以的,只是那里太過遙遠,而且當地土著也較為野蠻,還是有不少危險的,當然了,公公若覺得想試一試,也不是不可以,劉某可以騰出一艘遠洋船只。”
魏忠賢頓時猶豫了起來,說道:“一艘船只……駙馬爺是不是……是不是少了點?”
“少?”
劉衛民搖頭說道:“魏公公,駙馬府找到了的金銀,自然是駙馬府的,這點就算陛下當前,劉某也還是這句話語,因為這些銀錢是駙馬府用來還賬的!”
“當然了,若司禮監找到了金礦、銀礦,那也是司禮監的,駙馬府絕不貪了司禮監一文銀錢,一艘遠洋船雖少,卻也足以裝載數百人,數百人尋找金銀礦也是足夠了,至于找到了后,司禮監是自己購買船只遠洋開采金銀,還是讓劉某開采咱們分潤,那又是另外一說。”
魏忠賢與眾人心下一驚,忙說道:“駙馬爺的意思……可以賣給老奴遠洋船只?”
劉衛民微微點頭,說道:“除非魏公公,或是司禮監是海上盜賊,只要不劫掠我大明海上船只,劉某就敢售與司禮監四十門炮以下的遠洋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