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里外……建州賊!”
柴國柱轉身捶了下李懷信胸口,笑道:“老李頭,可別他娘地栽在了一群殘兵手里!”
李懷信轉身走向戰馬,笑道:“你自個小心著自個吧!”
“萬勝——”
李懷信翻身上馬仰天怒吼。
“萬勝——”
震天怒吼驚起無數宿睡飛鳥。
無數本還坐著等待軍卒紛紛翻身上馬,拖拉著的兩輪馬車也緩緩移動,對于騎軍來說,投石機發射手雷遠比拖拉火炮更強。
李懷信、柴國柱一人領一軍,凈軍、幼軍騎指揮使反而成了副將,兩人一左一右相隔兩里,戰馬邁著碎步緩緩向迎上來的建州騎壓了上去。
……
“吁……”
腰腹綁著素布的努爾哈赤猛然勒住戰馬,多爾袞想也未想跳下戰馬,整個身體伏在地上,聽著整齊劃一震動,臉色頓時大變。
“阿瑪,是……是明軍騎!”
努爾哈赤心下狂震,陰沉著臉連連深呼吸。
“還有多少白甲巴牙喇?”
“五十……七……”多爾袞嘴唇一陣顫抖。
努爾哈赤胸中怒火萬丈,鋼牙緊咬,良久冷哼怒吼。
“所有白甲巴牙喇全部居前,明狗想與我大金勇士馬上爭鋒,他們還不夠資格——”
努爾哈赤憤怒嘶吼,連連遭受打擊的殘軍也陰狠暴怒起來,紛紛跟著仰天憤怒嘶吼。
“殺明狗——”
“殺!殺!殺——”
“殺——”
三十里,兩軍相距三十里,身處險地的努爾哈赤別無選擇,只能擊敗眼前明軍,打通回家道路。
兩軍幾乎不約而同,同時輕踢馬腹,碎步對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