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
……
時間很快的就到了下午時分,夏冉一如既往晃晃悠悠的來到了位于特別大樓四樓東側的活動室。
不過奇怪的是,昨天都還齊齊不見人影的比企谷八幡和由比濱結衣兩人,今天卻都比他來得還早,他一推開門,兩人就已經在活動室里面了。
至于雪之下還是那個老樣子,這個倒是見慣不怪了。
“我可是到處奔波詢問你的下落耶,結果大家都回答「比企谷?誰啊」,害我費了好一番功夫。”
由比濱站在部室中間,雙手叉腰不滿的向著比企谷抱怨著。
“這種事情就不用補充了,你直接說找我有什么事情就可以了。”比企谷的表情有些不太對勁,這個人為什么總是要直搗自己的痛處,她是來找茬的嗎?
“但是我真的找你找的好辛苦啊!”女生不明所以,滿臉不悅地再次重復一遍,以“比企谷八幡在校園內對大家形同陌生人”的這個事實,又對當事人發動一次攻擊。
“……嗯,對不起。”比企谷的臉色非常陰沉,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要為沒有人認識自己這件事下跪,他還是第一次為這么悲哀的理由道歉。
或者接下來的職場見習這件事不用糾結了?在職業搜集的步驟之中,平冢老師駁回了他要當“家庭主夫”的不靠譜要求,那么現在換個“忍者”的職業怎么樣?
以他這么悲哀的存在感,可能意外的適合這么一個職業也說不準呢。
“怎么回事?比企谷同學,你欠了由比濱同學的錢嗎?”推門進來的夏冉隨口問道。
“這個絕對沒有……”比企谷展現出他那一雙死魚眼,“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好像有事情找我,不過因為我這個人一向都是獨來獨往,從來不和普通人混在一起……”
“也就是說沒有朋友,用不著說得那么繞口的。”夏冉非常了然的點了點頭,簡單的往比企谷的心口扎了一刀。
“……”
“……”
“……這個不需要你多嘴。”比企谷的眼睛一下子就濕潤了,默默的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他覺得如果不是自己擁有不屈不撓的精神,肯定會當場哭得稀里嘩啦的。
“好吧,由比濱同學找他是有什么事情嗎?”
夏冉也沒有糾結這個不重要的細節,轉而看向了由比濱結衣,非常善解人意的說道——
“直接說就可以了,不要重復比企谷同學有多么不受歡迎的這個事實,你看他都要被你打擊到哭出來了……”
他總歸還是一個菩薩心腸的人,不忍看見比企谷在自己眼前遭遇這么殘忍的折磨,所以還是不假思索的幫對方解圍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都要被自己感動了。
“誒誒誒?是這樣嗎?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打擊你的,比企谷同學。”
由比濱終于反應過來了,連忙慌慌張張的解釋起來。
“別把責任都推給由比濱啊,給他捅了最后一刀的不是你嗎?”那一邊正在嘩啦啦的翻書的雪之下抬起頭來,蹙眉不滿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