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沉默。
韋伯頓時語塞,仔細想想的話,似乎還真的是這樣,從那天晚上海濱公園之戰,這個魔術師就是以與御主的姿態露面的,從來就沒有說過自己是Caster、是Servant這種話。
說到底,其實都是別人的猜測,猜著猜著就覺得事實肯定就是這樣,而夏冉也沒有出來在冬木市的本地報刊或者電視節目上發表一個公開聲明之類的,結果誤會就這樣子造成了。
所以說這都是什么事情啊!
一個人一開始就以御主的姿態出場,結果大家都覺得他是冒充御主的Caster……于是就以這個錯誤認知為基礎,大家一層一層的陷入了套路之中。
后來發現這個人的大本營就在柳洞寺,于是有人計劃突襲,結果一頭撞上鋼板,親自把自己送到了真正的Caster手里去……
再加上違規召喚,搶奪他人英靈之類的套路,居然硬生生的讓柳洞寺一方借助混亂的局勢,以及他人對于情報的誤判,湊夠了打一臺麻將的Servant數量。
Berserker、Caster、Assassin、Saber……
還有這么一個兇殘到能夠使用寶具級魔術,對戰一流Servant也完全不落下風的御主本人,這陣容配置簡直就是使得柳洞寺直接升華成為地獄級的高難本。
誰來誰死,根本沒有別的道理可講的。
也不只是在柳洞寺這里,他們之后打出來,橫掃圣杯戰爭也是一樣的結果,剩下的三方人馬根本就不是一條心的,怎么可能和柳洞寺一方打?
越想就越是覺得前途無亮,人生灰暗,大概是認為自己的生命就到這一次的圣杯戰爭結束為止了,韋伯頓時在戰車上失意體前屈,幾乎要痛哭流涕。
要死了,要死了……這根本就沒法打嘛,誰知道只是一個晚上局勢就急轉直下,惡化到了這么一個程度啊!
早知道會這么糟糕的話,他就不攔著Rider,而是要讓他盡快過來阻止事態惡化,至少不讓Saber收到柳洞寺的黑惡勢力控制,情況也不會糟糕到這種地步。
“我本來是想要勸說你將圣杯讓給我,然后我和你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悅的……”
征服王卻是沉思良久,然后苦笑出聲,無力地搖了搖頭。
“不過仔細想想,在這個時候未免太過異想天開,倒是顯得我像是那個英雄王一樣了……也罷,今天晚上就先到這里吧。”
說完這句話,他很是興致索然的調轉戰車,在隆隆的雷聲之中迅速遠去,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夏冉注視著消失在天邊的小黑點,然后回過頭來看著來到自己身后的魔女,開口問道:“Saber怎么樣了?”
“很麻煩啊,就像是你說的那樣,她不肯配合……實際沒辦法的話,只能夠依靠契約的束縛力還有令咒在關鍵時刻的強制命令了。”美狄亞有些惱火的說道。
“嗯,我倒是有個辦法……”
“什么辦法?”
“剛剛我在上山的時候,在半山腰的樹林里發現一位無家可歸的太太,所以我好心答應了要收留她,你先去把她接回來吧……”夏冉一臉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