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能夠說些什么呢?有些人是你想要救他,但是無論你多么賣力都好,他卻都會以更加驚人的時速一頭撞死給你看……夏冉一臉惋惜,他答應了小櫻,自然是不可能向遠坂時臣動手了。
不過即使如此,這個優雅的魔術師也還是沒有能夠逃掉命運的詛咒啊。只是這個就沒辦法了,他只能夠保證自己不傷害遠坂時臣,其他的事情就做不到了。
“但是這還有一個疑點,那個時候吉爾伽美什正在做什么呢?他怎么可能坐視自己的Master不管呢?”
Saber覺得其中有一個最大的疑點,一個普通人是怎么在從者的保護下暗算一位御主的呢?
“真的不可能嗎?”夏冉意味深長的說道。
“當然……等等,你的意思是那個吉爾伽美什和言峰綺禮合謀殺害了那個魔術師?”大概是因為自己永遠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Saber有些后知后覺的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很明顯的吧,遠坂時臣都已經用掉了兩劃令咒,對于Archer來說已經喪失了利用價值,后者大概也不想在最后被命令自殺,再加上之前的一系列事情,早就看遠坂時臣不順眼了,那么給自己換一個下家也合情合理……”
夏冉用腳趾頭都知道吉爾伽美什是會怎么想的,隨口這么解釋說道。
Saber默然不語,她不得不承認,以那位黃金射手的表現來說,那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黃毛小混混,很難相信他真的有作為王者的器量,做出這樣的事情真的一點兒都不出奇。
“而且最后的那劃令咒被拔除了……”稍微再檢查了一下遠坂時臣的尸體,夏冉做出了確認,“圣堂教會有專門的秘法剝離令咒,也可以確認是言峰綺禮的所為。”
抬起頭來,他看向間桐雁夜:
“我們現在就去教會,如果言峰璃正神父也已經死了,而且以往圣杯戰爭遺留下來的令咒都不見了的話,那么這一組會非常麻煩……”
一邊這么說著,他一邊感應了一下美狄亞和佐佐木小次郎的契約,確認這兩位的狀態都沒有問題。
……
……
“真是驚險呢,神威車輪差點兒沒有保住……”
在冬木市的另外一邊,伴隨著隆隆的雷鳴,兩頭神牛拉動的戰車在虛空之中劃過軌跡,魔力震動大氣。
駕馭戰車的巨漢嘿嘿一笑,對于今天晚上的行動還算是滿意,雖然原來的計劃出了一些紕漏,但是最終還是讓他們成功的搶到了人就跑……況且也不能夠說是紕漏。
雖然Saber被帶走了,但是那個難纏的魔術師還有Berserker也就同時離開了,相比之下,搶人任務的難度反而還下降了很多……
愛麗絲菲爾驚魂稍定的在戰車上,看著戰車上的人,心里不是太明白自己的丈夫是怎么找到這些幫手的。
征服王依舊豪爽不已,韋伯則是眼淚汪汪,被剛剛的驚險情況嚇得夠嗆,至于邊上而美男子模樣的Lancer則是一臉陰沉,似乎表情能夠滴出水來似的。
“咦?”
就在這個時候,征服王發出了一個驚奇的音節,眾人都下意識的抬頭看去,發現前方是籠罩在夜色下的河岸,在沉寂的雪夜中,大橋一片雪白。
而在亮如白晝的大橋上,有一道威嚴的黃金身影,同體金光,燦然生輝。雖然相隔數百米之遙,可那猩紅色的眼睛中的殘忍與冷酷,卻依然使得韋伯全身戰栗,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