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雪乃平時在學校就沒有什么交際,往往也就是在侍奉部里才會與自己等人說上幾句話。
等到放學后,她就獨自一人回到公寓里面住著,一直如此,長此以往下去的話,如果沒有患上抑郁癥的話,還真的能夠算得上是個不大不小的奇跡了。
說起來,要是侍奉部一直都沒有什么起色,平冢老師不是強硬得塞了一堆人進去的話,只怕她大概都會一直孤單一人的在那空曠的活動室里靜靜讀書,直到畢業為止的吧。
他頓時就覺得少女很可憐了。
“等等,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黑長直發少女的表情卻是顯得更加怪異了。
“……”
“……”
“為什么突然不說話了?好好的看著我啊!”
“啊哈哈,話說回來今天的天氣真是不錯呢,太陽也好猛烈啊……”夏冉打著哈哈,干笑了幾聲,試圖蒙混過關,之前才說過的話大概是被風吹走了。
“……”
雪之下也沒有再說話,她只是抓住根本沒亂的衣領,瞪向夏冉的臉,在做出防御的姿態的同時,目光不知道怎么的也充滿了鄙視與警惕的意味。
“喂!這目光未免也太失禮了吧,先說明一下我可不是跟蹤狂,也從來就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夏冉將手握成拳頭,放在嘴邊輕咳一聲,試圖為自己的光輝人格進行辯解:“只是總歸是在同一座城市里,這種情報我肯定是會有所掌握的,硬是裝作沒看到才很奇怪吧?”
不說現在已經修成天視地聽的道術神通,就連地球對面的巴西那邊實時發生的事情,他都能夠大概掌握。
就算只是之前也好,以他的能力掌控住自己所在城市的動向也不見得就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情,況且他很多時候只關心特定的幾個方面,又不是全方位全天候的監視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所以沒有什么消耗,也沒有什么難度。
“這么說來,不是跟蹤狂的話,那就是偷窺狂了?”少女冷冷的說道,一言說破了對方的本質。
“別胡說啊,我又不是紫,怎么可能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這真的只是我順帶掌握了的情報,而且又不只是只針對你的,就連由比濱同學的家我都知道……”
夏冉果斷的往某位妖怪賢者的膝蓋上射了一箭,表示自己其實是一個偉光正的人。
只不過他似乎沒有發現的就是,自己貌似說錯了某些話。
“呵呵呵……是這樣嗎?由比濱同學的家你也知道啊……”
雪之下頓時就發出銀鈴般的可愛笑聲,但是恐怖的是她眼神完全沒有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