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雙眼微微睜大,雙手一拍,“好主意!”
“就是,鴻鈞未必樂意啊!”
“那重要嗎?”白澤反問,“就像是羅睺魔祖一樣……他對于無數的‘羅睺余孽’,宣布對某某恐怖事件負責,也不滿意很久很久了。”
“可他身陷囹圄,又能如何?”
“道祖如今合了天道,除非有盤古人物的幫助,或者是其自證盤古,不然真身休想輕易踏出紫霄宮一步……我們天庭,還會怕了他不成?”
“給他送口鍋,又怎么了!”
白澤心有崢嶸。
“好!好!好!”女媧臉上笑意滿滿,“正是這個道理。”
“不過我看,你們的算計也不簡單啊……這般許諾,盡管哪怕我以人族伐天失敗,依然想有妖皇的權利。”
“可做為交換,我在這場大劫中就不能以媧皇的身份號召妖族,對于天庭的凝聚力實現重創。”
“算下來,我似乎有些吃虧的樣子?”
“這如何能說是吃虧呢?”白澤反駁,“我們降低了您最后血本無歸的風險,因此同樣減少了您收益的可能,不是很公平的交易交易嗎?”
“再說了……”
“您如果不再這問題上給我們添堵的話……那么,我們也不會給您在人族與巫族的布局上過份危難。”
“你在威脅我?”女媧挑眉。
“沒有沒有……”白澤連連搖頭,“只是闡述一個事實而已。”
“現在大家都站在岔路上。”
“對于人道未來的發展,巫妖之間的競爭,究竟是比好?還是比爛?”
“如果你想比爛。”
“那么,我天庭也不管什么變法了,也不在乎損失不損失,專門給貴方搞破壞。”
“反之。”
“你們玩你們的血脈融合,制度變革;我們玩我們的文明轉型,意識改變。”
“甚至,還可以有默契的抹除各自內部的刺頭,對勢力進行純凈。”
白澤說到這,眼中閃過一絲冷酷的光芒,整個神頓時有了一種殺伐無算的鐵血。
“還請詳述。”女媧坐直了身體。
“我們都有變革的陣痛期,這里面總會損害到一些人的利益……”白澤幽幽道,“他們要是不開心了,吃里扒外怎么辦?”
“所以,不如這般——我們兩方簽訂協議,互有默契。”
“讓這種二五仔都去死,聽話的才能活下來。”
“時不時的開啟一次小型的戰役,既是練兵,磨練配合,也是默契清洗一些心懷異志之輩。”
“不跟我們各自一條心的,就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不然,說不好什么時候就給添了亂呢?”
聽著白澤的說辭,女媧一時間目光閃動。
“這是個很不錯的主意。”
“當然。”白澤微笑以對,“畢竟,當年的龍鳳時代,我們就是這么玩的,清洗掉了許多不愿意聽從指揮的家伙,最后讓他們背負魔祖余孽的名義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