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便是這謠言散播的過程之中，要不要為了加強感染力，內容上稍微的‘澀琴’一些？”
“澀！”風曦大手一揮，“使勁澀！”
他比侯岡放的開的多了。
此刻他一點都不帶猶豫的，直接做出決定，渾然不在意受損的是自己的名望。
“不過，這澀，也要澀的講究一些。”
“哦？”侯岡投過去探尋的目光。
“要在控制范圍內的澀，要通篇不帶黃腔、敏感詞匯的那種澀，可以避免事情鬧的太大，慘遭降維打擊，又要能讓人在第一時間感覺里面主角的身經百戰……”風曦一只手支著下巴，“你懂吧？”
“不懂。”侯岡搖頭，“你這甲方要求有些高。”
“嗨！”風曦有些恨鐵不成鋼，“就是編排出一些特殊的技巧，以我的名義！”
“比如說‘五征’啊！‘五欲’啊！‘十動’啊！‘七損八益’啊！等等！”
“還有什么‘九法’……”
“要是露骨一些。”
“還可以這么說——年二十者四日一泄，年三十者八日一泄，年四十者十六日一泄，年五十者二十一日一泄，年六十者即畢，閉精勿復更泄也，若體力猶壯者一月一泄……等等！”
“用經驗豐富的口吻，宣傳一些很有道理的東西，但配合謠言的先入為主，讓族人們自己去腦補……懂？！”
“懂了懂了！”侯岡一臉受教的表情，看似來像是拜倒在了風曦的博學之下。
“懂了就好。”風曦甩甩手，“你們下去之后，糾集人手，暗中行動，務必要把此事給炒成熱點！”
“三年！”
“我只給你三年的時間！”
“三年之后，我要讓那大街小巷，族人們茶余飯后八卦討論的，都是跟這相關的事情……明白嗎！”
“嘶！”侯岡倒抽了一口涼氣，為洪荒變暖貢獻了一份微不足道的力量，同時他牙根子感覺很痛。
——太狠了！
這節操掉的有點多啊！
“這會不會出力太猛了？”
他小心翼翼的提問。
“大力才能出奇跡嘛！”風曦拍板，“出力不猛，怎么讓族人印象深刻？”
“再說了。”
“當我們開始行動，讓人族巫族展現血脈融合的優點后——你不會以為，天庭會干看著吧？”
“他們鐵定會插手干預，甚至暗中引導，集中火力到我身上呢！”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