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睺看著風曦坑女媧的手段,表示他太特么的眼熟了!
而想必龍祖若是知曉,定然也是一般無二的感慨。
心腹大將,兩肋插刀,那是真正的蝦仁豬心!
當結局出來后,簡直就是智商和情感上的雙重暴擊!
如此。
魔祖坦言。
——就沖這個味,就沖這個套路,你說你不是伏羲選中的繼承人,我還不信呢!
臟!
太臟了!
心露出來看看,鐵定是黑的!
魔祖感嘆著,話音中暗含了一分譏諷。
風曦也不在意。
畢竟是他有錯在先……廣告和實物不符,讓顧客說兩句,又算什么呢?
以他這些年錘煉出來的臉皮,這點精神傷害根本就不能破防。
“我就權當你是在夸我了。”
風曦笑笑,很從容,很淡定,一點都不生氣的樣子。
盡管他心中已經敲定——他日持掌誅仙劍陣,用整個巫妖紀元所有的血骨與哀傷血祭,令其抵達最強狀態,以殺破先天神圣陣營、砍爆紫霄宮鴻鈞后,就把鍋順手扣在羅睺身上,讓他背的實實的。
就說——
我本是好人,奈何受了魔祖蠱惑。
羅睺魔祖,縱然有多年的囚禁教育,也消泯不了對諸神的怨恨,一直想方設法報復,要把諸神殺一個遍!
魔祖自身報復無力,但是他卻想辦法“魔染”了人道,最終致使人道成精,走上邪路,對在座的一個個“忠良”神圣痛下殺手!
千錯萬錯,都是魔祖的錯!
沒有他,我風某人怎么能將誅仙劍陣發揮出最強大的威力?
說羅睺沒點想法,誰信?
風曦略微歪頭,想了想自己的主意,確定沒有多少問題。
‘嗯。’
‘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風曦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與此同時。
魔祖僅剩一道先天不滅靈光的狀態,也忽然間感受到了一股難以形容的徹骨心寒,讓他不由自主的疑神疑鬼起來。
——危險!
“我有種不詳的預感。”羅睺對風曦說道。
一邊說,他還一邊左右張望。
“你再這么磨蹭下去,若是女媧娘娘她突然回轉,你就不是‘預感’了,而是會真的不詳。”風曦臉上不露半點聲色,仿佛打定主意事后甩鍋的那個人,根本不是他一般。
“再說了。”風曦敲了敲磨盤,“你自己什么名聲,自己心里要有點數。”
“多少罪惡,假汝之名?”
“你無時無刻不在為一場又一場的恐怖行動‘負責’,頂上了最邪惡的王冠……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宣傳,群眾們普遍都接受了你的設定。”
“蒼生一致認為,人道自然與其保持一致。”
“不客氣的跟你講。”
“若非我在這里……就你這家伙冒頭的一瞬間,人道便殺過來了!”
“別以為你有個太易修為,便能如何如何。”
“看看蒼……被一位盤古盯上,重點敲打,是個什么下場?”
“殺成白板了!”
“現在就是我,論戰力都能去欺負他!”
“太易之恥!”
風曦笑笑,“所以啊,你也別不甘心。”
“不要埋怨,說我算計了你,白嫖了你的智力和勞動力。”
“咱倆的目標,其實是相重疊的。”
“如果不想將來頂著人道通緝令過日子,那你就拼命一點,助我給人道撥亂反正,掀翻先天神圣集團的統治力,讓蒼生獲得自我心智的大解放,辯證的看待過去歷史!”
“明白不?!”
風曦輕哼著,用鼻孔發聲,很有大地主調教佃農的那味。
在他身前,是羅睺魔祖的點頭哈腰,“你說的對,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