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掌握了人道生死的規劃……人道包羅萬象,其實連大羅都被包含于其中。’
‘只是大羅的自主權極大,規劃它們的生死是別想……但有心算無心,一定程度上探查言行動向,完全有希望做到。’
帝江低著頭,嘴角抽抽。
他開始為隊友們擔心了。
至于他自己?
帝江是不操心的。
戲精之魂加身多年不說,以他知曉的可能內幕,縱是絕境,也可以作為死間,放出煙霧彈,誤導觀察者。
別的隊友?
懸!
‘一個不好,就是一條戰線全崩。’
‘再糟糕些……核心被鎖定,所有的戰線全部崩盤!’
‘誒……這些年,女媧成長的挺快啊!’
‘雖然演戲的水平還很差勁,有待提高……但是這一把的反客為主,把觀眾當成了演員,冷眼靜觀喜怒哀樂,還是挺優秀的。’
‘不玩套路,而是玩反套路……可真有你的,小媧!’
‘這一回,是真的麻煩了……’
‘希望那小家伙,在小媧這一波操作下,能茍住罷!’
帝江暗中搖搖頭,隨意的抽了個視角,去關注風曦那邊。
他心底已做好準備,承受能力加強,即使風某人“沒救了”、“等死吧”、“告辭”,也不是不能接受。
真到了這一步,大不了就給女媧攤牌,認輸了。
畢竟,勝敗乃兵家常事。
以他的背景,輸,還是輸得起的——盡管有些丟人。
可是,丟人這東西……丟給了自家人,那叫事嗎?
‘伏羲跟女媧,頂多只有家庭內部矛盾而已嘛……’帝江一邊看,一邊自我安慰,‘這一次輸了,下一次找回場子就好。’
‘雖然那樣一來,教育意義大打折扣,某人將會氣焰囂張很久很久,再不謙虛低調,上房揭瓦也不過是家常便飯,囂張得意更是隨時可見……’
‘這太不妙了……’
‘但是,我這邊也不是輸不起,也不能輸不起……自己這上梁不正,還有什么面目,去要求那下梁不可以歪呢?’
帝江心中嘆氣。
只是嘆著嘆著,他的心情莫名微妙起來。
因為,他遍覽近些時日的風曦行事,忽然間覺得——
‘這……意外的不錯啊!’
‘或許,不會崩?’
‘都說……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可當受害人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毒打,痛定思痛,練成了一手反套路技法……’
‘那還敢在她面前玩套路的,都得被坑個半死。’
‘這個時候,一切都反轉了。’
‘套路使盡留不住,最是真情動人心!’
……
“女娃死了。”
“我知道。”
“她死的很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