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沐的,你不懂靈藥,這藥聽上去就不是用來祛疤的。”
沐辰并不在意無衣的話,反倒笑呵呵地對他說:
“是你不懂生活,懂生活,更快樂,老......”
無衣擺擺手,背著沐辰摘下面具,將黑魚斷續膏抹在臉上,又戴回面具。
“效果怎么樣?”沐辰期待地問道。
“大概比你上次送我的六嬸花露水要靠譜一點,比什么阿嬌固元膏、金狗膠囊、云南黑藥都更靠譜一點。”
無衣無奈地說道,他看見沐辰身前還放著一本書和幾張紙,不由好奇。
“你在學《易經》中的卜卦篇?”
“啊啊,是啊,就是閑來無事隨便看看,《易經》中最難的就屬卜卦這部分,這段時間我從《易經》中國學習很多,只有卜卦篇看得一知半解,始終不得要領。”
沐辰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他自然不會告訴無衣自己學習《易經》是為了大衍天道之術因為占卜實在是太難了。
雖然沐辰已經將把硬塊上的古字基本翻譯成白話,只有少部分古字弄不清具體所指,那些晦澀的言語也快要把他折磨得變成禿子。
這幾日他發現大衍天道之術中某些言論和《易經·卜卦篇》有些類似,這才從《易經》入手,希望能用《易經》來輔助自己理解大道天衍之術的推演方法。
沐辰剛要吧《易經·卜卦篇》收起來,無衣卻撿起竹臺上沐辰抄的關于大衍天道之術的手稿,皺起眉頭。
“這是什么?”
“沒什么,就是竹劍堂的一種秘術,和推演有關的!”
沐辰連忙把這幾頁手稿搶回,放回乾坤袋中,不敢讓無衣看見更多。
無衣有些驚訝,他從未見過沐辰在自己面前緊張過什么東西,再結合前幾日秦老二發來的關于沐辰的消息,心中已有定數。
他抽出折扇,高深莫測地笑笑。
“是不是和推演有關我不清楚,只不過我見你那三頁紙上有幾個古字,你翻譯的卻是錯的。”
“你還認識古字?”
“略懂一二。”
沐辰有些驚訝,他連忙拿出一張不認識的古字最多的手稿遞給無衣。
“那你塊幫我看看,這些古字我翻譯的有哪些錯誤。”
“這段時間我都快被這東西折磨死了,雖然大部分已經被我翻譯過來,但就算一句話中有一個關鍵字搞不清楚,這整句話的意思我都無法肯定。”
“不可不可,你不是說這是你們竹劍堂的秘術嗎,讓我看去豈不是泄露了秘術。”
無衣連忙推辭,沐辰卻還是把手稿塞到他手中。
沐辰非常信任無衣,況且這手稿上只有大衍天道之術的一部分內容,就算被無衣看了去,他也不認為無衣能通過如此晦澀的一段文字中猜出太多。
見到沐辰的堅持,無衣便不再推辭,盤腿坐在竹桌子前,向沐辰討來筆墨。
他右手持筆,在這篇手稿上勾勾抹抹,很快就好幾處沐辰標記的古字翻譯成容易理解的白話。
沐辰跪坐在他對側,看著無衣在手稿上修改的部分,再結合其他幾篇手稿上的內容,忽然拍向大腿,恍然大悟。
“原來這句話這這個意思!”
“我說我怎么一直也讀不明白,原來是翻譯時就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