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突然打斷已流士的話,昂著頭站在人群中間,這也是他來到這里后唯一的解釋。
“哼,還敢狡辯!”
“我聽說你劍法相當不錯,流年,你就試試這與魔宗勾結的小子劍法究竟如何?”
“我向來惜材,如果你的劍法真的有傳聞中那么高超,那我愿意饒你不死!”
“我無錯之有,用不著你饒恕!”
“小子,你還敢猖狂!”
說著,于流年已經出劍,劍光如一道彗星直接沖向沐辰。
沐辰也祭出血沁,絲毫不畏他的攻擊,便就提著血沁迎面直上。
他們兩個從大堂打到堂,從山下打到山上。
眾人一直跟著他們,沐辰又體會到了當年母親有理說不出的感覺。
他傷心欲絕,劍法也越來越凌厲。
情況發展到這種地步,沐辰心中也清楚,除非是自己自裁,否則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的片面之詞。
而讓他們逼死自己自證清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先不說他才剛剛知道當年逼死他母親的事情可紫云頂天宮有關,恐怕要是再報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就會讓這些修道者當中不少人生出歹心。
現在,沐辰已經明白,什么道理都已經沒有半點意義了,雖然對方人多勢眾,但是他自己也并不畏懼。
沐辰的目光一掃四周,強大的神識讓他非常輕松的捕捉到于流年的劍氣,隨即淡然一笑,高聲道:
“枉我煞費苦心,為了讓寒冰閣之人相信我的推測,在寒冰閣周圍的城鎮散步畫冊,也只是希望寒冰閣因兇獸群沖擊所收到的傷害能降至最低。”
“也枉我來到紫云頂天宮傳來消息,在兇獸群螟蛉和魔宗之人現身時奮力廝殺,幫助紫云頂天宮啟動陣法。”
“沒成想,到最后我卻落得如此下場,引得如此猜忌。”
“罷了,外界對我的看法我本就不會在意。”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就讓我用我的劍法,結束這一切吧。”
沐辰的這番話,頓時讓場中數人面色變得蒼白。
在場的勢力卻足足有其實宗門,一時間,整條大街的氣氛都因為沐辰的這一句話,變得有些詭異了起來。
不少人眼中閃過一絲厲色,而看向一些曾經有過過節的人,都充滿了森嚴的殺機。
不過如此氣氛沒持續多久,就被于流年破空而來的劍芒的所打破。
“沐辰!休要再花言巧語!”
“對于你的處理,這個問題我們事后自然會進行一番商討,就不牢你操心了,現在,你還是乖乖的認錯,或許師父也會對你網開一面!”
沐辰尋聲看去,只見于流年的攻擊以至,他眼中流出意思不屑。
他瞬間出劍,那出劍的速度仿若驚鴻!
場中所有人的臉色都是微微一變,于流年看向沐辰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陰冷了起來,其中更有不少人毫無掩飾的散發出森嚴的殺氣。
要不是現在有許多人同時盯著,使形勢變得有些復雜了起來,恐怕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如此客氣的對待沐辰,早就直接教訓沐辰了。
討論出究竟誰對誰錯,根本就不是他們的本意,他們只是想找一個被魔宗耍了以后的怒火的發泄點。
“沐辰,你再反抗,只會為你和你的宗門招惹麻煩,弄不好還會有殺身之禍,你可要慎重選擇啊!”
說話的是一名長相斯文的青年人,看年紀莫約三十來歲,身穿繡著金絲邊的青色長袍,正是一個小宗門的修道者。
“不錯,沐辰,事已至此,你還是乖乖認罪吧。”另一個小胡子男修也開口說道。
其后,其余的那些勢力,也紛紛開口讓沐辰束手就擒,不過卻沒有人提出一個具體的在他束手就擒以后的處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