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狗糧不說什么,還要吃本來是自己的,現在卻變成了別人的狗糧,怎么都會讓人有點不是滋味的。
其實,同學聚會就是這樣,你生怕你過得沒有別人好,總是在乎別人的看法。
因此,許多同學聚會就這樣變了味道,變成了炫富大會,江心的心中又豈能不知道,他還依稀記得去年時候的聚會,依稀記得去年之后最會炫富的那幾個人。
高中班長想了一陣,說道:“我給她打過電話了,也叫過她了,她啊,估計是沒有時間,百分之九十九都不會來。”
“哦,哦。”江心說道:“行,我到時候抽時間,你把地址發給我。”
“行,我發你微信上。”說著電話便被掛斷了。
江心想著,聚就聚,誰怕誰,你們要是好好聚會哥們就陪你們吃飯,陪你們喝酒,你們要是想炫富,哥們我也奉陪到底!
畢竟對于江心這個二十六歲的年紀來說,身上已經有了幾百萬的資產,在同齡人中已經屬于比較少見的,更可怕的是這個資產一直處于上漲模式。
江心掛斷電話之后,江懷山也將碗筷全部收拾完畢。
就在這時候,江心的二叔來到了江心的家里。
一路顯然是跑過來的,氣喘吁吁,并且一副生氣的樣子,二叔每次遇到什么心事,總會跑過來找父親喝幾杯。
借酒澆愁!
二叔進門之后,發現江心也回來了,親切的打了一個招呼。
江懷山對于二叔的這種樣子,好像早已經司空見慣似的,淡淡的問道:“怎么了?還是因為梁梁的事情?”
江懷山口中的這個良良就是他二叔家的孩子,比自己小兩歲,叫做江棟梁,然而這個江棟梁卻最終沒有成為棟梁,反而是經常和一幫混混整天在一起。
二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說道:“可不是,這個逆子,早知道他會是現在這樣,當初我就不應該把他生下來,我就不應該管他。”
江懷山說道:“現在說什么都晚了,這種話可千萬不要說。”
二叔說道:“這小子,到了現在一份正經工作都沒有,我昨天晚上還在給他說,好好找個正經的工作,實在不行就回來和我一起種地,這小子呢?不但不聽,還離家出走。
你說說,這都多大的人了,怎么一點都不懂事。
還是你家江心聽話,好歹在外面能有一個正經的工作。”
江懷山笑了笑,說道:“正經個啥呀,就給人家劇組跑跑龍套,我也想讓他回來,但是他也是不肯啊,哎!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
二叔說道:“你可知足吧,要是梁梁能有江心一半聽話,我早就阿彌陀佛了。”
說著,二叔一臉的神傷。
江心問道:“二叔,梁梁現在還是和以前一樣?”
二叔說道:“不一樣!”
接著,頓了頓,繼續說道:“比以前更過分了,以前是一兩個月,鼻青臉腫一次,現在是三天一次。動不動還帶著一群朋友到家里。
黃頭發的,紫頭發的,花里胡哨的。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家是理發店呢!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