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一下,昨天的時候我沒有打過你,是你的拳頭硬,但是今天呢,我又沒有打過這幾位大哥,我又要聽他們的。
要不,您和這幾位大哥比一下,看一下你們誰的拳頭硬,我就聽誰的。”
江心笑了一下,說道:“你別和我來這一套,打架,我可是誰都不怕的。”
飛哥頓了頓,繼續說道:“當然,如果你求我,讓我好好辦事呢,我也會給你好好辦事。但是是有前提的。”
接著,從口中吐出兩個字——“求我。”
江心沒有說話,“既然你要這樣,江棟梁我們走吧,沒必要和這種人糾纏,真的是說話算數,一諾千金。
可笑啊,可嘆啊!”
說著,江心轉身,準備拉著江棟梁就往外面走,接著,那刀疤男,眼鏡,以及紅衣男瞬間起身,站在了江心面前。
江心眼神向后面瞟去,“怎么了?難道你還不想放我走?你覺得就憑借他們幾個,能擋得住我嗎?”
接著飛哥拍了一下手,忽然從更衣室中冒出來很多人。
飛哥說道:“如果再加上他們,你覺得還是攔不住你嗎?”
江心向著四周環視一圈,接著說道:“恐怕還不止這些人吧?該出來的都出來吧,躲在后面當縮頭烏龜嗎?”
剛剛說罷,樓下的人蹭蹭蹭上來了一大堆。
現在二樓的臺球室人山人海。
飛哥再次說道:“大哥,咱們有事情完全可以好好商量的嘛。你說你,非要這要逼我,弄到最好,咱們誰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說著,飛哥顯得極為得意的樣子。
江心轉身,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他看到,現在的場上全部都是人,不要說打架了,就單單說這些人堵在門口自己都不出去,更可怕的是二樓的人站不下了,許多都到了一樓去了。
接著,飛哥說道:“今天網吧不營業,這個場子我飛哥占了。”
對于這種情況,老板和網管都見到過好多次了,但是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跟著飛哥的意思來。
江心給江棟梁在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話,緊接著,江心忽然抓住飛哥的肩膀,將窗戶直接打開,拉著飛哥就從雪地上跳了下去。
江心知道,給講道理的人需要講道理,但是給飛哥這種不講道理的人,就不能講道理。
冬天的積雪很厚,江心和飛哥在一個雪堆上。
江心將他手腕一撇,說道:“你現在總要服氣了吧?我看你的拳頭究竟有多硬。”
說著,用自己的拳頭狠狠的打了飛哥的拳頭一下。
只聽到咔嗤一聲,飛哥疼的嗷嗷直叫。
江心問道:“誰的拳頭硬?”
樓上的人無法趕來營救,飛哥只能委屈求全。
心中暗想:“等會人都下來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現在,我先讓你囂張一下。”
說道:“大哥的拳頭硬,大哥,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江心問道:“江棟梁的事情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