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說道:“既然沒有照片,你怎么能確定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江二哥,而且這么多年,也沒有人真正的見過江二哥。”
眼鏡男有些不耐煩,心想:“見過笨的,從來沒有見過像刀疤這么笨的。”
問道:“我問你,這個小子。”說著指了指江心。
“和那個小子,也就是他的弟弟江棟梁。姓什么?”
刀疤男說道:“你這問的不是廢話嗎?江棟梁,江心,姓什么?當然是姓江啊。”
“那我再問你,既然江二哥幾乎不出山,那為什么這次出山了,會為了誰而出山呢?”眼鏡男問道。
刀疤男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所以然,說道:“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你說一個人會為了誰出山,自然就是最親近的人。”
眼鏡男問道:“那你說,他最親近的人有哪些?”
“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自然不會知道他的事情。”
眼鏡男說道:“笨啊,你真是笨,自然是他的兒子。”
刀疤男恍然大悟,長大了嘴,“你是說?”
“對,這兩個人里面一定有一個人是他的兒子。他們兩都姓江,所以,他一定是江二哥。
再說了,你說說能弄這么一大幫子人過來的人,在咱們這幾個鎮上能找到幾人。
這都不算什么,你可能也發現了,過來的人,大多數都是中年人,而且這些人的年齡基本都和江二哥的差不多。
我想,除了江二哥我也在想不出第二個人來。”
刀疤男說道:“好吧,那你說咱們怎么辦?事情是我一個人惹的,這件事情我一個人承擔就可以了。”
說著,準備走過去,眼鏡男忽然拉住了刀疤的手,說道:“刀疤,您能不能不要這么任性?你說說,你過去有什么用?
現在事情既然發生了,咱們就要一起解決。
我想,江二哥既然在幾十年前能夠掀起天翻地覆,他就一定會是一個講理的人,咱們過去低個頭,認個錯,說不定事情也就得到緩解了。”
刀疤男考慮了一下,說道:“謝謝你。”
接著,兩人也給紅衣男說了一下當前的情況,紅衣男的震驚程度并沒有這兩人這么大。
也是,紅衣男這些年才出道,所以,涉世未深,關于江二哥的事情更是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只不過這兩人都如此害怕,紅衣男想著自己跟著他們就是,他們說怎么辦,我就怎么辦。
接著,三人走到了江二哥的面前。
眼鏡陪笑一番,說道:“江二哥,我有眼不識泰山,您看今天我們大水沖了龍王廟,這件事情您說怎么解決,我們就怎么解決,絕對沒有二話。”
眼鏡男說這句話,就是在試探,面前這個人究竟是不是江二哥,如果不是,也用不著那么低聲下氣了,如果是,那么自己的這些話,說不定就說在了江二哥的心坎里。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江二哥笑了一下,“沒有想到,現在竟然還有人能夠認識我,我江某也算是榮幸。”
說著,有些笑意,江二哥的心頭有些開心。
眼鏡男和刀疤男互相看了一眼,兩人用眼神交流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