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平次卻依舊懷疑,“喝醉了?只是半個小時?那你怎么清醒的這么快?”
“你們當時那么吵,這別墅的隔音效果也不怎么好,再怎么喝醉也被你們吵醒了!嗝……”
說著,信子打了一個滿是酒味的酒嗝。
“而且如果沒記錯,我剛回我自己房間的時候,菅原君應該也看到我了才對。”
“這個我剛才已經跟你們說過了。”堂哉肯定了信子的話,然后反問平次,“我也很好奇,我剛才都說我一直在樓梯口看著,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從房間里出來過,為什么你還要懷疑她呢?”
平次解釋道:“雖然他們沒有出門,但如果是通過現場發現的那種鉤鎖,完全可以通過陽臺往來兩個房間!”
“我又不是忍者!怎么可能用鉤鎖隨隨便便跑到其他房間去殺人啊!”長門信子頓時怒道。
確實如她所說,正常人是不可能用這種鉤鎖通過陽臺來進行移動的。
因為鉤子勾在陽臺上,一定會發出明顯的聲響,這樣一來房間里的人聽到之后,殺人計劃自然不可能繼續進行下去。
然而這也讓堂哉更加確定了,案發當時唯一留在三樓房間里的日向幸就是兇手!
“不過要是秀臣殺了光明,那我倒是能夠理解。”長門信子突然說起了另一件事。
“為什么這么說?他們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嗎?”小五郎疑惑地問道。
長門家的這些人際關系,他們之前聊天的時候就得知了,畢竟這并不是什么需要隱瞞的秘密。
但此時看來,似乎還有些沒說出來。
長門信子說道:“自從二十年前的大火之后,兩個人一見面就會爭吵起來,原本因為大火變得不怎么說話的秀臣,只有在那時候才會更像一個活生生的人。”
看起來,當年的那場大火里,一定隱藏著什么重要的秘密。
這里面應該就有兇手作案的動機。
于是堂哉立即問道:“當時的大火里究竟發生了什么?”
長門信子露出了回憶的神色,“二十年前,這里附近的一家旅館發生了大火,當時還是高中生的秀臣和光明正好路過那里。也許是無知者無畏,也可能是少年時大家都有的想成為‘正義の夥伴’的夢想,秀臣奮不顧身地沖進火場里,救出了被困在里面的一個女孩……”
原來如此,所以日向幸之前才說,他們的牽絆早在二十年前那場大火中就產生了。
“沒錯,就是這個日向幸!自從那次之后,秀臣燒傷了臉,不去學校也不接觸社會,就一直待在家里寫。”
說著說著,長門信子的眼中就充滿了怒火。
“而這個女人,卻恬不知恥地糾纏著秀臣,而且還借此當上了爸爸的私人秘書,最后還要和秀臣結婚!”
顯然,她把自己弟弟的悲慘人生,統統歸結到日向幸的身上。
這大概才是她對日向幸的態度如此惡劣的原因吧。
“別說了,信子。”長門道三打斷了她的話。
顯然,長門道三對日向幸多有維護。
“長門會長先生,在我們出去的這段時間,房間里有發生什么嗎?”目暮接著問道。
“目暮警部,那時候會長先生已經睡著了,所以應該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小五郎搶先回答道。
然而長門道三卻說道:“你們出去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畢竟我原本就覺淺。不過當時并沒有發生什么,直到蘭小姐過來之前,房間里就只有我和日向小姐兩個人,什么異常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