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原君,有什么對策?”高木問道。
“很簡單的計策,只不過這需要你們警方的配合。”
堂哉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說。
“等下你如果在陽臺外面找到兇器,就把目暮警官單獨叫過去,把我的推理告訴他讓他保密。”
“我明白了,謝謝菅原君。”高木激動地說道。
畢竟,這算是給他分功勞。
作為一個從鄉下地方來東京的小警察,既沒有通過公務員1類2類考試,家里也沒有其他背景,他只能和目暮一樣苦苦地熬資歷。
然而目暮其實已經算是底層警察中的精英了,一般從巡查干起的普通警察,如果沒有重大的功勞,可能一輩子就在巡查部長這種位置上干到退休了。
所以功勞,對他來說格外的重要。
想到這里,堂哉才突然意識到,似乎自家老媽菅原禮奈的那些“朋友們”,也大多都是類似的情況。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堂哉接著對他說道:“在這之前,你要去把關于陽臺玻璃門的消息告訴毛利大叔。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那就是要盡量隱瞞陽臺扶手等位置并沒有檢查出血跡這一點。”
“菅原君,這你都知道?鑒識科確實沒有在陽臺上檢測到血跡。”高木驚嘆道。
既然確定森園菊人就是兇手,陽臺玻璃窗也是幌子,那他當然知道陽臺那里就不可能有血跡。
不過,堂哉也沒有多做解釋,而是維持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那如果毛利先生問呢?”高木擔心地說道。
堂哉搖了搖頭:“放心,他不會問的。”
以小五郎的性格,他會直接忽略這個問題,然后自己找方法來掩蓋這一點。
“告訴他錯誤的信息,這是為什么?”
還能為什么,當然是為了防止自己的血糖值泡湯啊。
他現在做的這些布置,說到底都是虛晃一槍,是為了引誘森園菊人自己暴露出他成立兇手的證據。
一旦他不上當,那就全都泡湯了。
所以關鍵的地方不在其他,就在誣陷另外一個人的推理夠不夠精彩,能不能騙到森園菊人。
其中的核心,就是進行推理的那個人,也就是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的演技,堂哉目前來說還不確定,他到底是演技好還是演技爛。
所以為了保險,那就只能連他這個進行推理的人也一起騙了。
要想騙過別人,就要先騙過自己嘛。
“是,我明白了。”高木心悅誠服地點頭道。
看著匆匆離開現場的高木,又看了看還在到處亂跑搜索證據的平次和柯南,堂哉頗有些寂寞的感覺。
果然,開掛的人生總是如此寂寞。
想來他們兩人甚至還沒確定兇手是誰,而堂哉卻已經開始想著怎么讓兇手露出破綻了。
現在堂哉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這里和園子等三女聊聊天,等高木找到兇器,然后就可以欣賞小五郎在警方配合下演出的大戲。